胸前的衣服,她自然是不想去的,但就怕爹爹同意了。

“孟老夫人,您多大了?”沈清晏突然问道。

孟老夫人愣了愣,她不明白沈清晏问这个干什么,“今年五十有六了……”

“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这么健忘呢,怕不是淄城那的大夫医术不行,要不我给您请个太医瞧瞧,我刚刚都说了,我的闺女只能在誉王府,去什么靖王府团聚?”

沈清晏越说脸色越冷,“团什么聚?她是我闺女,跟靖王府有什么鸟毛的关系?”

孟老夫人是彻底绷不住了,她没想过沈清晏居然真混不吝,堂堂誉王居然还骂起人来了、真是太没教养了。

“誉王,岁岁终究是静婉所生,您教唆她仇视亲生父亲,残害手足,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孟老夫人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

沈清晏自打一进门就看那拐杖烦的慌,尤其是小女儿看到那拐杖就很害怕的样子。

“敲什么敲,我的石板坏了,你可是要赔的!”

孟老夫人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您这样老身可要进宫讨个说法了。”

“去吧去吧,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不过去哪儿告都记得赔我石板,还有你待会儿可别忘了进宫是什么事儿,毕竟你很健忘。”

“我……”

沈岁岁怕孟老夫人进宫告状后,爹爹挨骂,她赶忙说道:“老夫人,皇伯伯做主,让我认了爹爹的,那我就跟靖王府再无瓜葛,爹呢,岁岁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娘呢?爹爹尚未娶亲,岁岁哪里来的娘呢?”

“你……你怎敢如此不孝?”孟老夫人提到女儿悲痛欲绝,“你娘拼了命生下的你,你却不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