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觉得西北百姓的死活,比不上你们靖王府的富贵?”
周围的议论声陡然拔高,大家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骂,可那眼神都跟淬了毒似的瞪着他们。
沈光礼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再也顾不上沈芊芊的挣扎,半拖半拽地把她往外拉。
沈光奇也不情愿地跟在后面,三人的背狼狈得像丧家之犬。
直到他们消失在街角,铺子里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沈岁岁拱手道:“公主殿下明事理,为民说话,真是百姓之福啊!”
“老爷爷您言重了。” 沈岁岁连忙回礼,小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我只是看不惯有人颠倒黑白罢了。”
掌柜的早已吓得腿软,这才敢凑上来,捧着那五十两银票递过来:“公主,这钱……”
“这钱本来就是你们的。” 沈岁岁让落雪接过,“不是赔偿你那只碎镯子的吗?”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还在发抖的小伙计,“至于他,既然掌柜要辞退,就按规矩办吧,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马车上,落雪掀开车帘往后看了看,笑道:“小姐,您刚才最后那句话太妙了,把他们堵得连屁都放不出来!”
沈岁岁靠在软垫上,手里把玩着新挑的玉髓镯子,嘴角噙着浅浅的笑:“那是因为咱们占理,大家都恨贪官,除了他们自己。”
她顿了顿,眼神暗了暗,“三伯造的孽,本就该他们记着,免得哪天忘了疼,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落雪叹了口气:“也怪他们自己蠢,明知道三王爷的事是忌讳,还敢在您面前撒野。”
“或许不是蠢,是被宠坏了。” 沈岁岁轻轻摩挲着镯子,“总觉得天老大,他们老二,谁都该让着他们。”
“走吧,我们先去把这镯子去给李姑姑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