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爹爹中招,她还是一五一十地跟沈清晏说了此事。

沈清晏眯着眸子,听了此事后缓缓睁开,深邃的眼底掠过意思冷意,“岁岁觉得她想做什么呢?”

“她想有个像爹爹疼岁岁一样疼她的爹爹。”沈岁岁认真地道。

沈清晏听完,指尖在膝头顿了顿,望着女儿认真的小脸,忽然低低笑了。

他伸手抚了抚沈岁岁的发顶,声音温润:“岁岁说得对,也不全对。”

沈岁岁眨眨眼,“那爹爹觉得呢?”

“她想要的,或许是‘疼’带来的体面,不是疼本身。” 沈清晏望着车窗外,语气轻缓,“你四伯府里姐妹多,她站在中间,非嫡非长更非幼,她自觉地一身才华无人看到,如同英雄无用武之地一般。”

他顿了顿,转回头,眼底的冷意已散,只剩温和:“她想要的是风光和荣耀,也可以说,她羡慕现在的你。”

“不过,她不如你。”

在沈清晏眼里,没有人能比得过沈岁岁。

“今日,多亏了你的药让我骗过了太医。”沈清晏道。

沈岁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爹爹,虽然装病可以保命,但是您不能一直装下去吧,这样皇伯伯肯定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