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县是不是也这么冷?” 沈岁岁缩回头,往沈清晏身边凑了凑,小手揣在他怀里暖着。
沈清晏握住她的手,“会冷,但有咱们在,不会让他们像这里之前那样苦。”
他看着女儿冻得发红的鼻尖,“困了就睡会儿,到了爹爹叫你。”
走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把雪地染成金红色,才远远看见临水县的城墙。
可城门口冷冷清清,别说灾民,连个守城的兵丁都没有,只有两扇破城门虚掩着。
“不对劲。” 沈清晏皱眉,让随从上前敲门。
敲了半天,才有个醉醺醺的兵丁探出头,眯着眼骂:“敲什么敲?死人了也得等天亮!”
沈清晏的脸沉了下来:“本王是誉王沈清晏,奉旨赈灾,让你们县令出来接旨!”
那兵丁吓得酒意全醒,“扑通” 跪在雪地里,结结巴巴道:“县…… 县令大人他…… 他在府里宴客呢……”
“宴客?” 沈岁岁掀开车帘,声音冷得像冰,“外面灾民快饿死了,他倒有心思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