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的,前前后后大概就是那一瓶……”
沙沙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要将什么东西艰难地咽下去,片刻后方才睁开眼:“是啊,老爸他……总是说我不温柔不会做家务什么的,说家明能要我真是我的福气,好吧,那我承认是我的福气好不好……呵,我也不是没想过变得温柔啊什么一点,学着做家务,煮饭做菜,后来那半年我住在沙竹帮,家明有时候来看我,我就缠着他一块出去买菜,想煮饭给他吃,两个人一块,那段时间想想自己真是……我妒忌灵静,觉得自己比不上她,这么任性地跑出来了,他怕是就更加不喜欢我了,就总想多霸占他一点……他也说过会永远等我回去哭的,我现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已经什么都不想做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酒吧里嘈杂喧闹,她的语音低沉,即使是小孟听得也不甚清楚,不过却也明白,她这些事情本身就并非为了说给谁听。也是在这说话间,旁边的舞池中也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其中正有方才被小孟赶开的那男人。为首一人显然也是出来混的,过来瞥了小孟一眼,也不理他,便在沙沙身边俯下了身子,端着一杯酒:
“,喝了这杯酒,刚才的事情我们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