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左思贤有些无奈,“江鹤辞的身份和影响,在整个大晋都不可小觑,今天挨打,本就是嘉礼胡闹,你就别跟着犯浑了。”
娄氏擦了擦眼泪,“难道就让你们白挨打了吗?”
“爹回来了吗?”左思贤想了想问道。
娄氏点了点头,“回来了,估计陪着那个小畜生呢。你爹也糊……”
“姨娘!”左思贤赶紧打断生母的话,“您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和嘉礼在这个家,就真的要没有立足之地了。”
娄氏赶紧拍了拍嘴,“好了好了,姨娘知道了,不乱说,不乱说。”
“你去把爹叫来,”左思贤显然想到了什么,“这顿打自然不能白挨,但是,我们要对付的人,不是外祖父。”
“好好好,姨娘这就去。”娄氏很快扭着腰肢离开了。
到了左善章的书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摔杯子的声音,她低声问旁边的小厮,“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小厮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那小祖宗!”
第60章 春闱这一关他过不去
娄氏在外面翻了个白眼,这才推门进去了。
“哎呀,老爷这是怎么了?”她一进门就故作夸张的大呼小叫,“又是因为小少爷?”
她扭着腰肢上前,半个身子趴在男人肩上,“老爷,您这又是何苦呢?小少爷年纪还小,咱们得多点耐心,您要是急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左善章眉眼满是威严,冷着脸没说话。
说到底,嫡长子失而复得,是整个宰相府的大幸事儿,可他没想到那孩子……
他忍不住有些头疼,可到底是心中有偏爱,转移话题道,“你来做什么?”
“老爷,我也不想这个时候来打扰你,”娄氏又抹起了眼泪,“还不是思贤和嘉礼受了委屈,在国子监……被人打了。”
“什么?”左善章噌的一声站起来,瞪着眼睛道,“谁?谁这么大胆子,连我左善章的儿子都敢打?”
娄氏擦了擦眼泪,“具体怎么回事儿,您还是亲自去问问吧。”
左善章怒气冲冲的出了书房,直奔侧院去了。
娄氏赶紧跟在了后面。
两人进了外屋,就听见两个儿子在里面低声说话。
“这事母亲若是知道了,又该自责了,”是左思贤的声音,似乎在提醒弟弟,“你可不许去母亲院子里胡闹,外祖父他也是秉公办事。”
左嘉礼气呼呼,“我就是不明白,外祖父明知道将军府的人当初怎么欺负弟弟,现在怎么能又帮着他们一起对付咱们呢?”
左善章沉着脸,大步进了屋,“是外祖父打了你们?”
“父亲!”两个孩子就要起身行礼,可一动,全都疼的龇牙咧嘴。
“哎呦我的两个祖宗,你们老实躺着吧。”娄氏赶紧过去让儿子躺好。
左善章脸色很难看,上前查看了两人的伤口,“竟打成了这样?”
“父亲,这事儿不怪外祖父,是弟弟淘气,我也管教不严,不过……”左思贤顿了顿,“不知为何,外祖父跟将军府的那几个孩子走的特别近,特别是那个叫李岁宁的小丫头……”
左嘉礼在旁边连连点头,“对,今日外祖父还特意夸了白卿安,有意让他去东宫做太子伴读呢。”
左善章一言不发,好一会儿才拂袖离去,只留下一句话,“你们放心,春闱这一关,他过不去!”
不到二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国子监在春闱考试前给甲院放了假,白卿安也回到了将军府,为春闱做最后的准备。
这些日子,李岁宁几乎每晚都会问星星同样的问题,而得到的答案,也从来没有变过。
最后成为太子伴读的人,一直都是左思贤。
明日,白卿安就会进贡院,准备参加第一天的考试,今晚,他们必须确保明天白卿安会一切顺利。
天黑之后,一群小家伙又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