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宁做错了,不怪二哥哥生气,是岁宁……给大家添麻烦了。”
“小岁宁,你……”庆云一脸无奈,说到底,他是萧晤的手下,七小姐也好,二公子也好,都是他半个主子,他不能做的太过分。
索性,他抱着小团子,转身大步离开了。
白钰安站在原地,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这孩子就是被他们这么惯坏的。”
“二……二公子?”旁边病床的人试探的喊了一声。
白钰安转头看过去,脸色甚至更难看了,沉声训斥道,“你们也是,她四岁,你们也四岁吗?我有没有嘱咐过你们,这些天不能喝酒?你们都不要命了?”
旁边床的人立刻吓的不敢说话了。
“二公子,”这时,不远处的一个老爷子开了口,“二公子,七小姐只给我们喝了一点点,就是一个碗底那么多,不碍事儿。”
白钰安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又有人扬声道,“是呀,二公子,你不知道,我们这伤口……是真的疼呀,如果不喝这一口酒,这一晚上恐怕都睡不着。”
白钰安没说话,转身回到门口,低头看着地上摆着的几个碗,碗里确实只有一点点酒。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只是喝一点点,反而对那些伤兵利大于弊。
他……骂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