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也是要脸面的。”

“要脸面?”江鹤辞拍案而起,“我看他心肠都要坏掉了,还要脸面做什么?”

他越想越气,气左文安太不懂事儿,也气女儿不辨是非,“你知不知道,他昨天让那几个狗腿子去打一个跟他一样岁数的小孩?”

“呵呵呵……”江鹤辞冷笑一声,“巧了,那个孩子你也见过,就是刚刚一心想要你我团圆的那个小家伙,她才多大?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宰相府那些混账东西下手没有轻重,会不会打死她?”

江饮月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些事儿,昨天左文安和钱氏都没有提过,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眼下她不能在老父亲面前责备孩子什么,否则只会让江鹤辞变本加厉,下一次可能对左文安更加严厉……江饮月一想到左善章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心惊肉跳。

她要保护父亲。

“爹,不管怎么样,安安只有四岁,有些事儿的后果他可能想不到,我以后会慢慢教他。”江饮月低垂着眼眸,“您……以后就别管了。”

“好,很好,非常好!”老太傅瞬间气笑了,“你说得对,是我多管闲事了,我既然不认你这个女儿,那么左文安什么样子,又与我何干?”

“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饮月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良久,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又关切的问道,“对了,爹,你最近……没再跟将军府的人来往吧?”

自从太子伴读定了白家儿子之后,她总能听见宰相府有些谣言,说左善章要对付将军府。

江鹤辞听了这话,当真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他甚至懒得再提醒江饮月,刚刚那个小团子,就来自她警告他不要来往的将军府。

嫁给左善章这么多年,他当初那个善良、聪明、果决的女儿可能真的变了,变得连他这个父亲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