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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夜半三更时,一个腰上配着剑的男人沿着雕梁画栋的长廊往前走,长廊上沿路都点着灯,穿着墨色劲装的男人微微垂着脑袋贴着墙走,宛如琉璃灯盏里摇曳灯火下的影子,沉默又孤寂。
展森回在自己的住处的路上,遇到了一两个出来小解的小厮和他打着招呼。
“展侍卫,您怎么受了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展森抿抿唇,说:“脚崴了一下,没事。”
小厮觉得奇怪,毕竟展森可是应龙卫副首领,全天下能伤到他的人屈指可数,这样的人会崴脚?这比邻居那年过七十的老娘老蚌生珠生了孩子还要来的稀奇。
展森不愿多逗留,他摸了摸自己袖口上的纽扣,咬着牙用了轻功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溜烟的功夫,他就到了自己的屋子。
男人生活实在是简朴,略显空荡的房间里除了一桌一椅,便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用来放衣服的柜子,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桌子上的茶壶里的水是前两天的,但展森顾不上这么多,拿起茶壶对着壶嘴便把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净。
火折子打出来的烛火照映着他那英武俊朗的面庞,眼畔带着一抹红,显得比平时的冷硬柔和了不少,甚至看着让人容易起邪念,想要欺负他了去。
作为公主府里的侍卫首领,也是长公主的亲卫,展森在人前一向是不苟言笑的严肃,只有面对长公主时才肯笑一笑。
如今长公主生死未卜,而长公主的驸马却……
思及此,展森将手里的茶壶丢了出去,摔在了门框上立刻就碎的四分五裂。
展森的五官微动,表情里带着些难堪。
他堂堂八尺男儿,从没想过有一天会雌伏在其他男人身下,当一个卑贱的娈宠。
若不是他是长公主所喜欢的,若不是他是当朝丞相,若不是、若不是他手里还拿捏着长公主行踪的消息,他早就杀了他来泄愤了。
展森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就是长公主的夫婿,也是当朝丞相顾湛然。
其实展森本不会被受制于人的,但是他从小就是长公主的亲卫,更是从小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对方,所以他也从不把自己的喜欢宣之于口。
长公主从前身边门客众多,展森虽然心中酸楚,却也从没有嫉妒嫉恨过,因为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高贵典雅的长公主。
后来长公主看上了顾湛然,展森也曾真心祝福,恭喜她觅得良人。
可是成婚不过半年,长公主在去自己的属地消遣游玩的途中失踪了,作为亲卫的自己因为应龙卫正好有事不能护送,但展森还是觉得这件事是自己的过失,甚至还去了皇帝的跟前自领了惩罚。
被鞭笞了20鞭子的他回了公主府后,就遇到了风雅翩翩的驸马爷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等着自己。
驸马爷说,他能告诉自己公主现在身在何处,但要展森答应自己一件事。
为了救公主,展森说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答应。
顾湛然轻笑一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穿着一袭月白的长衫,丝毫不减气度。
锐利的丹凤眼里带着对男人轻巧的打量,而后说了一句让展森一脚踏入无法回头之地的话。
“用不着展侍卫抛头颅洒热血,我只要你的身体,仅此而已。”
当天夜里,顾湛然就让展森吃下了一颗粉红色的小药丸,展森浑身燥热,股缝中间的后穴一阵难耐的瘙痒。
展森要是再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他就白活了二十多岁了。
顾湛然命令展森脱掉衣服,展森心里觉得屈辱,但仍是咬着牙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被鞭笞过的留着红色伤痕的精壮身体。
小麦色的肌肤上是纵横交错着的鞭痕,因着药效起了作用,只穿了亵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个小帐篷,展森红着脸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热得不行,但是心底又觉得十分屈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