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吧。”

辛依柯坐在了盛嵘景的对面,但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盛嵘景身上的西装革履比起来十分诡异,再加上太久没有和对面的这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辛依柯就感觉十分局促。

辛依柯皮肤白,穿上暗色系的衣服就显得更是肤白胜雪,尤其是可能现在他比较害羞,浑身都冒出了一点粉色,在餐厅的灯光下就显得更娇艳欲滴了起来。

盛嵘景的眼神落在了辛依柯那被简放养得圆润了不少的脸蛋上,看得出来辛依柯最近生活得很好,眼神都泛着光亮,不像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黯淡无光。

看到这样的辛依柯,盛嵘景其实有些忍耐不住,但是最后想着辛依柯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搓了搓牙心想还是算了。

饭菜还是以前的味道,没什么变化,但是太久没吃了,盛嵘景觉得很怀念,便比平时还多吃了一碗饭,将两道菜吃了个精光。

吃了饭以后,辛依柯收拾了碗筷要去洗,他说放着吧,会有人来收拾。

“我有话要问你,你先坐着。”

“哦。”

盛嵘景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推到旁边,问:“你和简放做过了么?”

辛依柯不知道怎么回答,盛嵘景问得太直白了,而且他一直在偷偷观察盛嵘景的表情,他怕如实说了盛嵘景会生气,又怕自己撒谎了盛嵘景也会生气。

看着辛依柯纠结的样子,盛嵘景眯了眯眼,又道:“说实话,柯柯,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

辛依柯抿抿唇,开口道:“……做过了。”

盛嵘景深吸了一口气,无处发泄的怒火和嫉妒让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巨大的声响让辛依柯吓了一跳,捂着肚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到了椅子后头,做好了随时打算逃走的准备。

辛依柯缩了缩肩膀,说:“反正、反正我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阿放不嫌弃我,他很爱我,我能给的也就这么些了。”

“给哪些?和他做爱!?给他操被我操烂的逼?”盛嵘景红着眼眶,嘴里说着污秽的侮辱人的脏话,“你他妈还怀着老子的种,就迫不及待上了别人的床!?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就这么贱是吧!”

辛依柯也生出了一股委屈来,这些年的屈辱和羞耻凝聚成了一股无边的怒火,让他脑袋一热冲着盛嵘景喊道:“我难道是一直这么的贱吗?不是!我才不是!是你把我调教成这样的!是你让一群人把我轮了,让我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贱种!我只是想要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要打破?要剥夺我幸福的权利!你凭什么!盛嵘景!你凭什么!”

盛嵘景不可思议地看着辛依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好像是一直觉得柔弱可欺的菟丝子,在某一天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突然长出了尖刺,自己想要去采结果反而被扎得手上都是血窟窿。

如辛依柯所言,这些都是盛嵘景给他带来的无法磨灭的伤害,他会永永远远记一辈子,盛嵘景无可辩解,因为做了就是做了。

两人沉默对视着,盛嵘景突然开口转移了话题:“你怀孕几个月了?”

辛依柯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盛嵘景的目光落在了辛依柯的肚子上:“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要你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辛依柯皱眉,没有说话。

盛嵘景冷笑一声:“你不说,那我就让妇科大夫到家里来给你做检查,我一样能得到答案。”

辛依柯信不过盛嵘景和他身边的那些人,他担心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会出事,便说:“快九个月了。”

盛嵘景颔首,“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胎,我会专门请营养师和保姆来照顾你。”

“……我以为你不会想要宝宝。”

“一开始的确没想要,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盛嵘景勾起了一抹笑来,笑容里所代表的的含义辛依柯看不懂,但是看着盛嵘景的笑,他的脚底升起了一股寒气。

盛嵘景走到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