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为了接近刺杀目标,作为杀手的简放需要伪装成各种职业人员,以前他就借着纹身师的身份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杀过人,所以他对纹身也有一定的了解,并且连相关的仪器都存放在地下车库里。
辛依柯被他放在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类似于医院用来给孕妇做检查的带着两脚支架的单人床上,然后将激光仪器推到了床边,带着一次性医用手套的手轻轻抚摸过那裸露早空气里的嫩穴,此时正涓涓地留着淫液。
简放喉头一紧,凑上去将那流出来的水都喝了下去,甜甜的,和哥哥一样。
他对沉睡着的辛依柯说道:“哥哥,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这个碍眼的纹身就没有了。”
到了傍晚时分辛依柯才醒来,他懵懂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显然还在思考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他迟钝的脑袋瓜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阿放的卧室里。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因为大腿内侧的刺痛让他歪倒在了床上。
他的脑子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在盛嵘景的压制下被迫纹上了羞辱的脏话,无论自己怎么求饶都不管用。
盛嵘景那冷心冷脸望着他的表情他至死不能忘怀,这成了他的梦魇之一,时常做梦梦到这个场景然后被惊醒。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泪花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打开门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哥哥怎么了?是伤口痛么?”
“伤?我又受伤了么?”辛依柯抓紧了简放的衣袖,说道:“阿放,我大腿里边好疼……我怎么了?我会不会死?”
“不会不会,哥哥好好的怎么会死呢?”简放不住地亲吻着辛依柯的额头和脸颊,安抚着对方。
“是我帮哥哥把纹身洗掉了,所以是洗掉的地方有些疼罢了,我等下给你抹点消炎的药,保证一个星期之内就不疼了。”
“洗掉纹身?”辛依柯的眼睛眨了眨,“你帮我把纹身去掉了吗?”
“对啊,你说这个东西让你痒得厉害,所以我就帮你去掉了。”简放掰开辛依柯的大腿,让他自己看。
那里现在还贴着纱布,原本白皙的肌肤现在也红红的一片,好像的确如简放所说的,他帮自己洗掉了纹身。
隔了好久,辛依柯的眼里又凝出了好多泪花来,只不过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
“谢谢你,阿放。”
“只要让你不舒服的,你告诉我,我都会帮你解决掉的。”
简放朝着辛依柯的大腿内侧吹了口气,瞧着对方瑟缩地抖了一下,他笑了起来,心说哥哥真是好敏感啊。
简放帮辛依柯换上了他精心挑选的孕妇裙,牵着辛依柯的手走出了卧室,一边走一边和辛依柯说:“我记得哥哥以前很喜欢小狗,所以我带回来了一只狗狗,没事的时候就让它陪着你好不好?”
简放吹了个口哨,紧接着在客厅里叼着玩偶玩的金毛就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它歪着脑袋看着面前这个挺着肚子的男人,圆溜溜的眼睛里澄澈而单纯,看着可爱极了。
“你可以叫它豆奶,他很乖的。”
“豆奶?”金毛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辛依柯的拖鞋,前身贴地翘起了屁股,尾巴晃得很欢实。
可爱而卖乖的样子让辛依柯明显心情好了不少,他伸手摸了摸豆奶圆圆的脑袋,夸奖道:“你真好看。”
“你喜欢么?”
“嗯,好喜欢豆奶。”辛依柯重重地点了点头,眯着眼去摸豆奶油光水滑的皮毛。
“喜欢就好。”
就这样,豆奶在简放家呆了快有三个星期了,看着辛依柯和豆奶在客厅玩闹的样子,简放站在阳台,一边抽烟一边心说心理医生的建议还算不错,有抚慰犬在,辛依柯的心情和状态都好了不少。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带着辛依柯出国旅游散散心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记忆力不错的他记得这个号码的主人是盛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