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个月没开荤的小屁股再次被异物插入,这种撑涨感让朱吉难受,但屁眼很快就知情识趣地分泌出了许多淫水出来,不需要陈若斐多润滑,就自动变得十分湿热。

“老婆,水好多,……嗯,你的小逼要比你知情识趣多了。”

“嗯……嗯……”此时朱吉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陈若斐粗鲁地扩张了两下,然后就换上了尺寸可观的鸡巴操了进去。

“赫……唔……”朱吉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哽咽着发出小兽一样难耐的声音。

陈若斐刚操进去,就被小穴裹得有些抽插不得,紧得就像是两人第一次做爱一样。

偏偏又会勾引人似的主动吸吮,显然是之前频繁的做爱让身体有了条件反射,知道主动讨好老公了。

“老公真的好爱骚老婆……小屁眼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唔……好喜欢。”

朱吉咬着下唇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怜,陈若斐去亲他,一边含着朱吉的嘴巴说羞人的话,一边挺动腰肢用自己的大屌去操朱吉的小屄,把那口水汪汪的紧穴一点一点地操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陈若斐力道猛,每一次抽插都会撞得朱吉往前一耸,然后又被陈若斐拽回来钉在鸡巴上,屁股上都是陈若斐留下的掌痕,耻骨处也红了,更不要说穴口那里有多惨烈,陈若斐发狠操起人来,几乎要把朱吉的身子骨干散架。

双人床经受不住剧烈运动而吱呀作响,仿佛马上要被弄成四分五裂。

朱吉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鸣声,又惨又可怜,让人忍不住去怜惜,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地去欺负他。

朱吉太瘦了,腰腹又薄,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全根没入的时候,直接把平坦单薄的小腹给顶起一个凸起。

陈若斐把人抱在怀里,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朱吉禁锢在自己的身上,被顶弄结肠口的滋味太刺激,朱吉张着嘴巴喘息着,一股股细微的电流让他整个人都酥麻麻的,只能软绵绵地靠在陈若斐的身上,就像陈若斐的一个性爱娃娃似的随他摆弄。

他带领着朱吉的手抚摸着那凸起的地方,附在朱吉的耳边低声道。

“老婆会被我操怀孕的,只要多做做,老婆就会怀上我的宝宝的,到时候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是老婆一个人的,我们一家三口,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

朱吉心想你别傻了,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可是陈若斐却像是坚定了什么信念一样,抱着朱吉猛操,几乎要把朱吉的肚皮捅破,鸡巴直顶到结肠口处然后再全根退出,就这样往复了几百次,最后射在了甬道的最深处。

朱吉以为陈若斐只是突然想起自己来,才回来找自己的,第二天陈若斐就会离开。

没想到陈若斐非但没有离开,日日把朱吉关在家里不让他去上班,把他桎梏在床上日日操屄,浑身上下都是陈若斐的吻痕和精液,就像一个野兽对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做出的最蛮横又无赖的领地标记。

屋子里的大部分陈设和布置都被陈若斐恢复了原样,也不知道陈若斐究竟花了多少钱才一个又一个地又重新买了一样的。

朱吉不是没有抗议过,他说他要去上班,陈若斐却把人抱在怀里给朱吉一点点地喂着自己做的鸡丝粥,而身下,他那硬硬鸡巴还塞在朱吉的后穴里没有抽出来。

自从那一夜之后,陈若斐又搬回了他的家,一日三餐都是陈若斐做的,而在屋子里,朱吉不被允许穿任何一件衣服,方便陈若斐随时随地的操弄。

陈若斐舔弄着朱吉的耳垂,说道:“老婆,如果你是为了工资,不用担心,机构我已经让手底下的人收购回来了,写的是你的名字。”

朱吉瞠目,吃惊不已,不由得感叹钞能力还真是吓人。

但朱吉却仍旧想着离开,有一次甚至打算爬窗逃走,被刚回家的陈若斐抓了个正着。

“你想去哪儿?老婆?!”

“这么不乖,可是要被狠狠惩罚的。”阴沉沉的脸色配上发狠的语气,朱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