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名叫朱吉,在一家手语机构给还没到去听障残疾学校年龄的小朋友教基础的手语,每天的生活也很充实。
这个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没有家室没有孩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朝九晚五地上着班,两点一线地在这条他走了五六年的路上往返着,一次他下班回家的时候,遇到了昏倒在小巷里脏兮兮的男人。
朱吉活了三十四岁,遭受了不少的歧视和冷遇,但仍然抱着一颗善良纯真的心,也许这跟他工作的对象是一群天真活泼的小孩有关,他总对这个世界报之以真心和善意。
他把这个脏兮兮的男人捡回了家,男人醒来以后,哑巴让他看自己写在本子上的字,男人却摇摇头一脸茫然:“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如同一张白纸一样的男人让朱吉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失忆了。
不过好在男人的身上还有钱包,里头虽然一分钱也没有了,但是身份证件还在。
男人名叫陈若斐,今年21岁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若斐自朱吉救了他就一直黏着朱吉不撒手,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朱吉跑,有一次朱吉洗澡陈若斐直接闯了进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朱吉红着脸尴尬地想让陈若斐离开,可是陈若斐说不好,还一直盯着朱吉看,说:“哥你真漂亮,当我老婆吧。”
朱吉个子刚一米七出头,因为平时除了上班和买菜也没有其他要外出做的事,所以皮肤比较白,此时浴室里热气蒸腾,把皮肤蒸得发红,看起来像个吹弹可破的已经熟透了的桃子,只看着就觉得馋,想尝尝到底有多甜。
朱吉局促地用手捂着私密处,薄薄的胸肉挤出了一条清浅的乳沟,他的腰又薄又窄,陈若斐盯着看的时候还想如果搂着的话自己,估计一只手就能彻底搂住。
陈若斐的眼神太直白和专注,朱吉被盯得头皮发麻,另一只手慌张地要把人往出去推,可是没想到脚打滑就要摔出去,还是陈若斐眼疾手快抓住了朱吉。
朱吉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里,完全没想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被一个比自己高出去很多的年轻男人抱在一起。
他身上的水珠子把陈若斐的衣服弄湿了,低廉的布料被水弄湿紧贴在皮肤上,像一层一戳就破的纸,所以朱吉能清晰地感受到陈若斐身体的温度。
朱吉的心跳砰砰跳着,他想把人推开,可是下一秒陈若斐就亲住了他的嘴巴,舌头蛮横强势地顶开了他的牙关,搔刮着他的口腔,吸吮着他的津液。
陈若斐的吻技不好,但朱吉仍然是被亲得头昏脑装,软软地靠在了陈若斐的怀里。
一吻结束,陈若斐将朱吉牢牢抱在怀里,嘟囔着:“老婆好甜,好喜欢。”
朱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还是个已经年过三十的老男人,怎么还能被陈若斐这个小年轻喊老婆?
但是陈若斐仿佛是一条粘人的小狗,简直要把‘老婆’当口头禅来说了,无论做什么都要喊一句老婆,朱吉很想当做没听到,但是陈若斐喊不够,他要是没反应,他能喊到朱吉这个耐心极强的人开始烦躁起来。
陈若斐的后脑勺不知道被什么打了起了个大包,一直都没消下去,朱吉觉得陈若斐的失忆可能和后脑勺的这个伤有关。
他害怕担责,所以想把陈若斐送去医院看看,陈若斐说什么都不去,抱着朱吉不撒手,说不想去,鬼哭狼嚎还撒泼打滚,嚷嚷着‘老婆不要我了’,凄惨程度就好像朱吉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两个人之间的动静很大,导致别人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朱吉有些受不了,只能妥协把陈若斐带回了家。
朱吉也试图把人送去警察局,毕竟这么大个活人失踪了,肯定有人会报案的,但是他们这里是贫民区,警察见是一个哑子来报案,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糊弄做了个登记就算了事了,也根本就没有后续。
陈若斐上班下班都跟着朱吉,亲昵地贴着朱吉喊老婆,喊得朱吉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那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