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相的轻贱,但经过这一整天的磋磨,他的心已然麻木,甚至感觉不到痛,比起瞿末予下午在他办公室做的事,区区两句话又算什么。他很淡定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把尤柏悦追回来。”顿了顿,又续道,“他符合你所有的要求。”

瞿末予有些意外地瞥了沈岱一眼,如果不是沈岱的神色太过淡然,他会觉得这番话有挑衅的意味,他道:“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被瞿承尘标记了,这一点我和我家都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