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还真不知大队还有这样一个人。

“你娘都有啥症状?仔细跟姐姐说说。”李清欢轻声问道。

“烧得厉害,头疼,嗓子也疼,还一直咳嗽……”狗剩掰着脏兮兮的手指头数着,“昨晚上咳了一整晚,今天连炕都起不来了……”

听起来像是流感。

李清欢思索片刻:“你等一下。”

她走到自行车跟前,借着自行车筐的遮挡,一个意念,就从空间药店里取出一盒退烧药、一盒消炎药和一瓶止咳糖浆。

又从自行车筐里拿出之前放进去的一块约莫两斤重的腊肉,还有一小袋大米递给狗剩。

“这些给你,我哥刚从京市给我寄来的,你先拿回去给你妈吃。”

李清欢把东西塞进狗剩怀里,“白色药片是退烧的,一次一片,一天一次;黄色的是消炎药,一次一片,一天三次;糖浆是止咳的,每次喝一小勺……” 狗剩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怀里突然多出来的珍贵药品和食物。

看着手里的腊肉,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都记不清上次吃肉是啥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