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满是鄙夷,她把房子卖给张副厂长一事,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想到这李勇军还在打她房子的主意。
李清欢冷哼一声:“你拖欠赌债已非一次两次,这次,你必须得到应有的教训。”
话音未落,她一个扫堂腿,便将李勇军踢倒在地。
随后,她上前踩住李勇军的手腕,李勇军的惨叫声在荒废的城郊回荡,像一头待宰的猪。
李清欢的布鞋碾在他手腕上,能清晰感受到骨头碎裂的触感。
“啊!饶命...大哥饶命啊!”李勇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明天……不,今天就卖房子还钱!”
李清欢继续压低嗓音,沙哑地问道:“卖房子?”她脚下又加了几分力,“你二叔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那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李勇军疼得浑身发抖,却还在嘴硬,“我是李家独苗,房子本来就该……”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李清欢直接踩断了他另一只手腕。
“独苗?”她冷笑,“以后就当个废人吧。”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李清欢像摆弄破布娃娃一样,精准地踩碎了李勇军的肘关节、膝盖和脚踝。
她运用武术世家的技巧,确保每处骨折都呈现粉碎性状态,就算最好的外科医生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