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桥刚刚上电视,很多湖州的人认得他。

“您是曹先生吧?我认得您,您在医疗上做出的贡献太大了,我爱人就是在您的指导下,做了搭桥手术好起来的。”招待所主管握着曹心桥的手,一个劲说谢谢。

警察开始问话。

曹心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田爱爱简直厌烦到了极点。

曹心桥简单说了一些路上和李莹相遇的事情。

而后他的司机也来警察局做了笔供,证明曹心桥说的是事实。

事情查明白后,警察以污蔑罪把田爱爱拘留,并通知田家的人来带人。

而李莹的要求则是田爱爱登报道歉。

田爱爱不肯,直到田爱爱的叔叔田组长来,才说服田爱爱道歉,事情才算结束。

当然这件事报案的招待所的主管,事情是李莹和田爱爱,没有记录叶璟驰。

因为他是军人,不能留案底,警察局也知道,就刻意没有写他的名字。

出了警察局,曹心桥很抱歉。

“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了麻烦。”

“曹同志,你未婚妻这样草木皆兵,应该是你没有给她安全感,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叶璟驰警告。

“放心,以后不会发生的。”

李莹和晨晨又待了一天,车子已经修好,叶璟驰不放心喊了周奇来接李莹和晨晨回去。

回到帝都,李莹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半个月后,也就是进入七月的一天。

帝都片区的警察局找上门,李莹才知道田爱爱死亡的事情。

“田爱爱死了?”

李莹很是震惊。

“是的,田爱爱的尸体是在郊区的荒草地发现的,浑身赤裸,且失去了心脏。我们了解到,之前田爱爱因为未婚夫曹心桥和李同志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便想请李同志到警察局做个口供。”

“可以。”

李莹跟着警察到了警察局,在审讯室里做了笔录,她最近在白天在医馆,晚上陪儿子,那都没有去。

白天有池恩作证,晚上有杨阿姨作证。

做完笔录,警察将李莹送出去。

“李莹同志,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希望你不要离开帝都。”

“我会的。”李莹也想弄清楚田爱爱的死,她注意到的是田爱爱失去的心脏的关键词。

“师父。”

身后有人喊话,李莹回头,见一个大男孩跑过来,眉眼含笑。

“冷辞?”

没想到也不过一年多没见,冷辞已经长这么高了,有一米七几的个头了,他不过才十五岁的少年。

“师父,我看背影就是你,所以喊了你。”冷辞显然很开心:“听冷意说你把医馆给了桑姑姑,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了帝都。好在我现在的师傅也要来帝都,我就跟他一起来了。”

冷辞对解剖很感兴趣,后来跟了一个法医学习,没想到那位法医竟然把他带到了帝都。

“阿辞,阿辞,你又跑哪去了?”

从警察局出来一位发福的中年男人,额头光秃秃的,只剩下头顶两边几根毛。

“许师傅,这是我之前收留我教我医术的师父李莹。”冷辞向那位许师傅介绍。

许师傅一双小眼睛贼有神,看了看李莹说:“你不光医术好,是不是还会解剖?”

李莹想说不会,却被许师傅抢先截胡了。

“这样好了,你既然是阿辞的师父,那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尸体。”

这样可以吗?

李莹本来还想去看看情况,听许师傅这样说,来了兴致:“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年头,谁乐意做法医啊,又累又脏的。也就这阿辞有点不一样,非要做法医。你是他第一个师父,那一定有你的引导,我和你也有面缘,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许师傅,我可是嫌疑人之一。”李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