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资格说她?”
景姑姑站起身:“景迟,我是你母亲,你这样跟我说话?”
景迟摆摆手:“你要拿这个身份压我一辈子是不是?对,你是我母亲,可你养过我吗?”
景姑姑被问得羞愧:“景迟!”
景迟不想和她争辩,大步流星上楼去了。
“太太,您别跟少爷一般见识,他还小,很多事情还需要您指导。”小会一旁规劝。
“他还小?快三十的人了,是非不分,恩怨不明,我怎么生了他这样的儿子?”
想到自己为了给儿子解毒,不惜以身试毒,到现在身体糟蹋成这副样子,可最后儿子不理解就算了,还颐指气使,景姑姑越想越伤心,对小会说:“给冷宴打电话,让他晚上来家里陪我吃饭。”
“太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酒楼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冷宴还有活动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