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叶璟驰挑眉。
南诗燃走近一步,挑眉媚笑:“跟我合作,你才能活下来。”
叶璟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唇角扬起一抹冷然:“南诗燃,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你当然不怕死,但是你不怕你死后,你媳妇改嫁,儿子跟别人?”
还是这一套。
叶璟驰冷笑:“李莹不会再婚了。”
他相信李莹绝对不会再喜欢别人,她已经封心锁爱了,所以就算他死了,他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花震走过来,端着酒杯。
“南小姐认识叶团长?”
南诗燃灿然:“有过一面之缘。”
“他这个人很奇怪,时好时坏的。”花震也搞不明白这些事情。
“那是因为他中毒了,一种很难解的毒。所以性情才会时好时坏。”南诗燃自认为如此。
“哦,不过没关系,他媳妇李莹是钱老的徒弟,又是医学圣手,我觉得她能够治好叶璟驰。”花震见识过李莹的医术,对李莹的医术很敬佩。
南诗燃微微皱眉,轻轻喝着酒水。
李莹真有这样的本事?
怎么可能?
放眼整个华国,能够解毒的只有她们南家,也只有她南诗燃。
花轻轻扯着李莹一旁说悄悄话。
“轻轻。”
两个人抬头,花轻轻的大伯母走过来,看向李莹:“李莹就是给宸越治好病的那位神医?”
李莹笑笑:“过奖了,只是略懂医术而已。”
花轻轻急忙介绍:“这是我大伯母。”
就是花震的母亲。
“伯母好。”李莹礼貌打声招呼。
花伯母突然抽噎起来:“李莹,你能不能给我姑娘看一看,她最近茶饭不思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让人心焦。”
“大伯母,我看杏儿挺好的啊,她生病了?”花轻轻没觉得杏儿有什么,就是人看起来兴致不高,可能因为流产,心情不好。
“我一开始也是以为她流产了,心情不好,才会茶饭不思,可是她晚上的时候,会说一些胡话,乱七八糟的,可吓人了。”花伯母擦着眼角的泪水。
李莹转头看了花轻轻一眼:“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花轻轻是今天宴会的主角,不能离开,只能让李莹跟着花伯母去见杏儿。
李莹跟着花伯母离开热闹的人群,来到另一处院落里。
院子不大,栽了一棵花树,一个清瘦的女孩子坐在花树下,手里捏着花枝,眼神空洞无物,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手里的花瓣,嘴里喃喃自语。
“那就是我女儿杏儿,她前些日子小产,我把她接回来后,她就成了这个样子。”花伯母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看这种情况,应该是心脉受损。”
和二师哥石白的母亲一样,生无可恋了。
求生的人好治,心死的人难救。
“花伯母,我可能无法医治她。”
李莹抱歉。
“你连宸越都能救,为什么不能救杏儿?”花伯母质问。
花宸越躺在床上一年多,李莹能把人救回来,可是轮到她女儿就不行?
“花伯母,实话说,花宸越还有生的欲望,而你女儿杏儿,已经没有求生的念头了。”
花伯母不信:“胡说!你根本就是胡说!我女儿她明明好好的,她不过是因为小产,情绪低落,你怎么就断言她没有求生的念头?我看你就是沽名钓誉之辈!”
花伯母真是越说越气,压根不管走来的人群。
花奶奶带着大家来赏家里的花草,走到这里,听到花伯母质疑李莹。
花轻轻急忙上前:“大伯母,您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轻轻,你知道不知道李莹是怎么说你堂妹的?她竟然说你堂妹没有求生的念头?这个世界上,人都想活,哪有想死的?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