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个把人,太正常了,您说是不是?”

李张氏浑身如坠冰窟,看着林玉漱那双毫无感情、深不见底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这绝对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林玉漱!

她是鬼,是索命的恶鬼!

“你……你想怎么样?”李张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腕上的剧痛让她冷汗涔涔。

“很简单。”林玉漱松开她的手腕,从怀里(实则是空间)摸出一张粗糙的黄麻纸和一小块墨条、一支旧毛笔这都是原主用来记录绣花样子剩下的。

“写。”

“写……写什么?”李张氏揉着剧痛的手腕,恐惧地问。

“休书,是李琦给的,但荷姐儿,终究还姓李。”林玉漱的声音毫无波澜,

“写一张切结书,写明李清荷从此与李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你李张氏,代表李家,自愿放弃对李清荷的一切权利,日后生死富贵,各不相干!签字,按手印。”

她将纸笔塞到李张氏手里,又从包袱里翻出那个小小的针线盒,取出一根针,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印泥,就用你的血。”

李张氏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尖,再看看林玉漱那双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睛,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