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出了些事,马车暂时过不去。”

林晚星掀起车帘一角,探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张记医馆”门口,围了一圈百姓,人群中间传来女子和老人的哭声,格外凄惨。

她心中一动,对陆景渊说:“景渊,我去看看情况。”

陆景渊放下兵书,起身道:“我与你一同去。”

两人带着暗影拨开人群,只见医馆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右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裤腿被鲜血浸透,伤口处甚至能看到白骨,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男子身旁,一个老妇人趴在他身上痛哭,一个中年女子抱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两个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喊着“爹爹”。

医馆的张郎中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止血的草药,脸上满是无奈。

老妇人见有人过来,猛地抬起头,看到陆景渊和林晚星身上的服饰,知道是贵人,立刻跪爬到他们面前,连连磕头:“贵人!

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

张郎中说他没救了,可他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张郎中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贵人有所不知,此人是个樵夫,今日上山砍柴时不慎从山崖上摔下来,右腿摔断了不说,还伤了内脏。

我已经给他止了血,可他现在进气多出气少,骨头断得太碎,我实在没办法。

若是强行接骨,他怕是撑不住,要是截断腿,能不能活下来也全看天意啊!”

林晚星蹲下身,仔细查看了男子的伤势。

她发现男子的右腿,确实是粉碎性骨折,伤口已经感染,气息微弱,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真的回天乏术。

她起身对暗影说:“你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