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个阴郁的少女。

叶缘清将书架上的一个相框拿下来递给她，这张照片上的照片和家里其他照片上的“叶云华”都是微笑着的，虽然也有刘海，但是并没有遮住眼睛。

随后叶缘清又将书桌上那个相框给叶云华，那是叶云华回来以后拍的最新的一张，叶母还挂在了客厅里。

“前两张照片拍摄的时间相隔半年，第三张你应该记得的。”叶缘清看着叶云华的表情，说了这样一句话。

叶云华皱了皱眉，“半年？”

叶缘清点点头，“是，半年。其实不只是这张，以前还有很多照片，不过都已经被收起来了。这种类似的照片第一次出现在十三年前。”

十年前…，叶云华刚上初中。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从学校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凭我们怎么喊你你都不应，爸妈害怕只能找人来破门生怕你出什么事情，但在破门之前比自己先一步打开了房门。”叶缘清看着叶云华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目光中找到一些记起来的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叶云华的目光中只有疑惑。

“从那以后你就变得沉默寡言，回家也不会主动和我们打招呼。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你是在学校受了欺负，还去学校问了老师，但老师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说，没有人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这张照片？”

“就是那个时候拍下来的。”叶缘清笑了笑，“但是半年后的某天下午，你回来时主动给我们打了招呼，并且改变了发型，没有那么厚重的刘海，甚至会和我们分享在在学校的日常，你似乎并不记得半年前的自己并不是这样的。”叶缘清的话要叶云华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

“后来你就那样保持到大学，虽然期间也会偶尔有几天变的神神叨叨的，我们带你去看了医生，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大学时候发生了什么？”叶云华皱眉。

“你即将大学毕业的时候，突然说要去当演员，去娱乐圈发展。爸妈和我都不同意，明明在那之前你从未有过如此念头，前一晚还坐在客厅里和爸讨论公司管理和规划的你，第二天就告诉我们所有人你要进娱乐圈。并且固执的要求我们同意，否则就断绝关系。”叶缘清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叶云华的心情越加沉重，这些记忆完全不是她所具备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你搬了出去，执意的要进娱乐圈发展，你去试镜，过了。有一段时间拉黑了我们要有的联系方式，去找你你也是拒绝见面。后来盛季淮告诉你森越签了你。但为什么会签你连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就是你确实是很有演技。”一个非科班出身的人，头一次进军娱乐圈发展就获得了一众好评，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记得是谁带我进的森越吗？”叶云华问。

“据说是当时的艺人总监，但是他很早就不在森越了，据说已经跳槽去了别的公司，在国外发展。后来我们都看见了你的演技，发现你确实是适合这条路，但也仅仅只是溅起了一些水花。我让盛季淮帮忙注意你，但是他有时候分身乏术，就把你交给了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