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想着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明天单独祥子聊聊,他肯定知道内幕。

三个男人在推杯换盏中,慢慢的都有了些醉意。

齐墨对着酒杯出神,在军营他不习惯和其他人谈论公事以外的话题,从小他就知道要收敛一切情绪。

情绪外放的时候,就会暴露弱点,也就是被击败的时候。

这些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兵器一样是冰冷、沉默,家里除了必要的日子回去一趟,也就和小弟偶尔联系。

今天难得是这么开心的事,却是无人分享自己快乐,只有自己这两个从小长大的兄弟陪着他喝两杯。

借着醉意向云祥指着齐墨,大着胆子说:“齐老大,你太他妈不要脸,小渊真可怜!”说完站起来,一拳捶在他的胸口。

这件事情他从头到尾都清楚,昨天齐渊来找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看着他这样,心里不是滋味,不就是个女人,值得这样做吗?

今天借着酒劲,向齐墨发难。

齐墨没有躲开,拳头捶在他的心口,他随着椅子退后几步。

徐凯立马拉住向云祥:“祥子,你喝多了吗?”

齐墨没有回嘴也没有反击,这样挨两下心里也许会舒服些。

向云祥用力打几拳后,也就累瘫在座椅上,喃喃道:“小渊太可怜了。”

徐凯无助的看着两人,左右为难,泄气的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在三人一起躺到日上三竿才醒,都不记得昨晚怎么回来的。

看着对方的狼狈相,大家都默契的当昨天事没有发生。

齐墨躺在床上几天他大脑处于高速运转中,确实没有休息好。

今天就收拾好东西,休息一天,明天一早还要赶火车。

徐凯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拉着向云祥问到底怎么回事。

向云祥向他要了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把事情详详细细的全部说给他听。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凯举起大拇指:“我大哥就是牛,亲弟弟的墙角也撬,真不是个东西,小渊不伤心死啊!”

“他把小渊调回燕京,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他摇了摇头:“昨天小渊来找我,哭的挺伤心的,其实他应该最在意的是大哥的行为。”

徐凯想一想,是啊,这姑娘认识也就半年,二十多年的大哥的做法才是最伤人的。

他好奇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把这哥俩迷晕了。

向云祥看着窗外的白云,想着苏瑶的笑颜,低叹道:“确实是人间尤物,你看到就知道,不过我告诉你,齐老大醋劲可不小。还没在那,我就说她漂亮,就快要和我翻脸了。”

听到这话更激发了徐凯的八卦细胞,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拿下这“鬼见愁”。

齐墨自从回到部队就开始数日子,他估计最少要二十天左右。

自己再去看看家属院的房子还缺什么。

苏瑶在大队已经办好所有手续,临走前大队长暗示她,今后有机会要帮着大队说说话,毕竟她在这里劳动生活了几年,苏瑶只能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她收拾东西想着先回家里住几天,再去买车票。

自己的行李,大部分都送给村里的困难户,只带了几件贴身的换洗衣物。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今晚她和张红英挤在一张床上。

这一晚,三个小姑娘断断续续的聊到大半夜,都有说不完的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翌日上午苏瑶别了众人,拿着简单的行李,准备走到县城车站。

才出知青大院,就见张红英推着自行车在门后等着:“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我和大队长请假送你去车站。”

阮瑗从旁边走出,张开双手紧紧抱着苏瑶,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苏瑶也紧紧回抱了一下她,千言万语都在拥抱中。

张红英骑车带着她,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