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磕头的“砰砰”声一直响着,路渠义只是冷眼看着,并未做出什么行动。

男人的额头上很快就有了血迹,磕不动了就抬头看着路渠义喊冤:“王爷,草民所说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欺瞒王爷啊!”

路渠义没有搭理他,侧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知府,然后转身往墙壁走去,抬手在墙壁上敲了敲。

空空的声音响起,证明这墙并不厚实。

路渠义朝着一旁的侍卫道:“把墙拆了。”

这里一定挨着府衙,但是这里只有进入口没有出口,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个坟墓。

路渠义可不想再爬一次,便想着把墙拆了。

一旁的侍卫闻言后退几步,将力量灌注在腿部和脚部,起跑、跳跃,一脚蹬在墙壁上,巨大的力量使得墙壁晃了晃。

见墙壁只是轻微晃动,便叫着其他侍卫一起推墙,很快这面墙就倒了下去。

墙壁倒下的声音很大,还带起了一阵灰土泥尘,路渠义捂着口鼻抬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灰尘。

墙壁倒下后便能看见一座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路渠义认得,这是府衙的偏院。

果然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