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仪宫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玄因站在远处望向许砚宁，眼底是化不开的低迷。

许砚宁收好玉玺，抬头看去，皇后为首，身后跟着一众美人。

“真的是你。”皇后语气中没有责怪，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许砚宁问道：“皇后看起来好像并不意外？”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她摇了摇头，“杨勒造反的迟早的事，我本以为我会死的，但没想到比杨勒先来的，是你。”

算是一种劫后余生吧，皇后心中的大石头落下，看向许砚宁的眼中也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