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疑惑,却没有问出口,看向极力隐忍的许砚宁,心脏抽痛一瞬。

他们从未见过这般的许砚宁,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了。

也是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玩弄权术的女子,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刚及笄不到一年的人。

短暂的时间内,她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族人,远赴他乡来到燕国,或许还经历过他们所不知道的。

他们无法想象,却由衷敬佩起许砚宁来。

许砚宁止住了心中的悲戚,看向仁圣医者,语气格外郑重:“师父,我不会怕了。”

“你说得对,过去永远只是过去,过去不可能成为未来,也不可能成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