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面前,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还是说,你要包庇?”

桌台下,许砚宁拍开路知澜伸过来想要牵牵的手,警告似的瞟了一眼路知澜,路知澜只能安分起来。

“本就是小事,叶大人何必说得这么严重。”

叶和中看向路知澜,目光殷切语气诚恳:“宋大人身居要职,若是这等小事都能一带而过,那日后自然会有人效仿,千里肢体毁于蚁穴呀陛下!”

许砚宁可不在乎叶和中的惺惺作态,直接道:“叶大人,请问为什么不能领养流民孩子呢?”

“世人之中,本多心怀叵测之徒。稚子弱质,手无缚鸡之力,若允许随意领养,恐遭虐害。”

“且流言蜚语易起,于外有损声名,是以禁之,正为防此二端。”

叶和中回答得有理有据,自信的看向许砚宁,许砚宁却是笑了起来:

“叶大人莫不是老糊涂了?其一,为防孩童遭受虐待。刚刚我也问了,宋大人对阿童没打没骂,且看阿童身量也不是缺吃缺穿,谈何虐待?”

“其二,害怕流言四起。宋大人领养阿童期间有何流言?而且流言是基于世事,若是真有人想传言,你管得住吗?而且事实就是宋大人待阿童如同手足,就算有流言也会不攻自破,何必劳心?”

叶和中心中的气堵在胸膛不上不下很是难受,但许砚宁说的也是有理有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