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上的地址去将受害人接回来了。”

路知澜点了点头,“知道了。”

良久,路知澜见路林疏还没走,皱着眉问:“还有事?”

路林疏老实提问:“臣斗胆请问陛下,今日早朝时的那位女子,是何人?”

路林疏没见过她,只是看着眉眼熟悉,像许砚宁。

可许砚宁早已经死在了路平铮手中,栖梧也从未跟他说过这个人物。

路知澜的多情眼中划过一抹危险的锋芒,“你也是来质问朕的?”

路知澜手边还没一摞的奏折,那些奏折他不愿打开,里面几乎全是提醒他不要和许砚宁有过多来往的内容。

路知澜知道,这些人不是不服天下共主,而是不服能够与他天下共主的人不是自己。

他们恨这个权利没有落在自己手中,他们恨这个权利落在一个不知身份的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