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帮着求情,绝不会严重到抄家流放的程度。
这会儿永清伯一家老小还在刑部大牢里关着,不然今日上座上坐着的不是昭平伯,而是永清伯了。
人犯起蠢来,当真是无可救药。
再说那边沈历,身为新郎官,少不得被人灌酒。
肚子都喝撑了,沈历过来敬谢景御,“妹夫,多谢了。”
楚扬拍着沈历肩膀道,“没见过做大舅兄一再敬妹夫酒的,你这个大舅兄好歹顾及点身份啊。”
想到被妹夫吊在树上的事,他这个大舅兄确实做的有些憋屈。
他一直想把场子找回来,愣是找不到机会。
妹夫替妹妹挡刀,掉下悬崖,实在是没得挑剔了。
他挑妹夫的眼光还真是不赖。
沈历道,“一码归一码,不但要敬妹夫,还要敬我妹妹呢,妹夫代喝。”
沈历举杯。
要没有沈挽和谢景御,他十有八九娶不到江陵郡主,怎么能不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