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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失眠了多久才睡着,还睡的极不好,梦到了谢景御那个混蛋,惊醒过来。
沈挽对着纱幔,是咬牙切齿。
她也梦到自己被那混蛋非礼了!
在那混蛋的梦里被他非礼就算了,自己梦里也是如此,怎么就过的这么憋屈呢,就不能梦到她对他上下其手吗?!
就不能梦到揍他咬他吗?!
本就失眠半夜了,又因为做梦生气,半晌没睡着,到天快亮时,才彻底扛不住疲惫睡过去。
平常沈挽到点就醒,今天珊瑚叫了两回,沈挽都没起,珊瑚见实在叫不起来,就没喊沈挽,让沈挽安心睡了。
姑娘出嫁在即,晚些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也不能说姑娘什么。
等沈挽起床,已经日上三竿了,沈挽吃过早饭去寿安堂,老夫人放下茶盏道,“昨晚没睡好?”
沈挽眼睑下有淡淡的淤青,“想到要嫁人,要离开爹娘,离开国公府,就睡不着……”
都是过来人,没人怀疑沈挽撒谎了。
虽然之前就知道三个月内嫁人,但昨天把日子定下来,嫁人这事算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