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掉下来了。”

宋柚眨眨眼，卷长纤羽扑动几下：“所以你摸我脸。”

他就知道……

这次他没有转移话题，坦然承认：“嗯，摸了。”

平日只要他转移话题，她就会不依不饶，一定要追问出一个答案。

这次他不按常路出牌，看她怎么应对。

宋柚恨不得他承认呢，这样她也有合适的理由摸回去，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眸底裹着一丝得意的笑。

“我要摸回去。”

裴今樾轻撩起眼皮看她：“只是脸？”

她兴奋起来：“其他地方也可以吗？”

他直接放下笔，整个身体懒洋洋往椅背后靠，眼神炽热且直接，薄唇吐出两个字：“看你。”

他又问：“只是摸？没想别的？看看？揉一下？或者亲一下？”

小色胚好像只想摸，亲这个字眼都很少说，更不用说做。

宋柚脑袋轰地一下，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且主动提起过，这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他不干净了吧（灵魂上）。

她要不要继续上啊，对他身体的探索依旧好奇，恨不得现在就开房看看，摸摸，亲亲，像梦里一样，激烈来一场。

可再怎么觊觎他的身体，她也没有到这么如狼似虎的程度。

“不然我们先好好学习？这里是图书馆，不方便。”

裴今樾饶有兴趣挑眉，好奇她居然停下来，上次在体育馆再怎么害羞也要摸了再走，懒散地问：“不是图书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