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去婆婆家。

哎!

她就不该嫁到楼下去!

都怪沈途!

非得在车里搂她!

她哭完了会自己好,用的着他多管闲事吗?

双方父母逼迫时,他就不能发表点反对意见?!

大男人都没点自己的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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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单位的沈途打了个喷嚏。

穆银临道:“我表姐念叨你呢。”

沈途哼了一句,没吱声,心道多半是在骂他。

“沈科长,你在家的表现有待加强,我姐总跟我告状。”

“你信?”

“信不信得看站在什么立场。”穆银临道,“如果站在小舅子的立场我必须信。”

“你那个对象出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跟白姨提几个?”沈途笑问。

穆银临:“......”

“我们好着呢,就不劳姐夫你费心了。”

他和孟京互相打掩护,要多好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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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舒的生日快到了,白秋让沈途把时间腾出来。

“姑姑每年都过生日都这么隆重吗?”

“我妈去世以前也每年都过啊!”白秋说的理所当然,“我们家的亲戚过生日就是为了聚聚。”

“行,知道了。”

白秋暂停了一下电视画面,说:“一想到又要看到那个楚家得草包大小姐,我就不想去。”

沈途说:“就是晚上吃个饭,你不想看她就少往那边瞅。”

“哼,我好好的一个表弟,算是瞎在她手里了。”

白秋跟楚悦不对付,起因还是要从母亲去世说起。

白秋母亲是穆竞白的亲二舅妈,楚悦作为外甥媳妇披麻戴孝很正常。

她一会儿嫌这个一会儿嫌那个的,哪都不称她心意。

俗话说死者为大,白秋伤心欲绝,发现楚悦这样,当场上去就要让她滚。

他们楼上楼下住着,所以沈途也在现场。

他想上去拉她,但穆银临快他一步,一把将她拽住,给拖回了灵堂里。

自此之后,白秋那口恶气就一直没出出去。

想到逝去的丈母娘,沈途赶忙转了个话题,免得白秋难受。

“看在竞白的面子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白秋哼了一声,道:“我要不是顾及竞白,我早上去扇她了,我管她爹是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白秋的母亲是杜家的小姐,白局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她从小就是骄纵着长大的,沈途说:“你到时别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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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白婉舒的生日定在了南和饭店。

进门前沈途还不忘嘱咐:“今天是姑姑的生日,你晓得要保持心情愉悦,别给姑姑添堵。”

“知道啦,啰嗦。”白秋没好气的说。

站在门口的服务员为客人打开了包厢的门,两人扫视一圈,发现穆竞白两口子还没到。

两人给白婉舒说了祝福的吉祥话,又给长辈问了好。

有外人在,白秋即便再不情愿,还是喊了声:“邢姨。”

邢艳霞立刻站起身,照顾小两口落座。

沈途知道白秋不愿意理她,就笑着接过话,坐了一个稍远的位置。

穆竞白姗姗来迟,见他身后没人,白秋知道这次楚悦肯定不来了,看不到那个堵心丸,心情瞬间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