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周明玉不敢放开他,旁边就是河边,怕他栽河里,真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工作就没了。

周明玉想带他往安全的地方走,但岑阅非要坐船,周明玉没办法,扶着他上了游船。

游船是电动的,有点像小型公交车,四周是敞开的,一次能容纳十几个游客。

岑阅说:“我没事,没喝多。”

周明玉不敢放手,根据她对醉酒人的了解,喝多的都说没喝多。

“岑总,我还是扶着吧。”

“从河边栽下去我还有可能下去把你拽上来,这里是河中央,从这掉下去,我下去只能是黄泉路上给你做个伴。”

岑阅笑出了声,说:“我会水。”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你这样抓着我的胳膊,我有点像逃犯。”

周明玉立刻松开了他的胳膊,说:“你自己抓着点旁边的护栏。”

“我不想抓......”

周明玉:“......”

算了,你是老板,你说什么都对,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游船有河道要走,一拐弯船里就有些不稳。

周明玉赶忙抓住护栏,另一只手还不忘抓住岑阅的胳膊。

就算不栽到河里,让老板栽到船中央的过道,摔个狗啃屎也是极其不妥的。

船拐了弯又稳步前行了。

岑阅拉下周明玉的手,伸手扣住她的十指,神色淡然,说:“这么扶着吧。”

周明玉愣了,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不傻,知道十指相扣是亲密的情侣的才会有的行为。

就像蒋铎,他们虽然在试着接触,但也没到拉手的程度,何况岑阅还是公司的老板。

见她没有抽回手,岑阅唇边泛起笑意,这不就成了。

晚风吹过来,夜景正好,岑阅心道这趟七里河果然没白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是周明玉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抽回手,那是因为她当他喝多了。

船上有那么多人,他们拉拉扯扯太难看。

船坐了两圈,岑阅才下船。

远离了河边,周明玉抽回手,说:“岑总,您的酒醒了吗?”

他高兴早了?

“哦......醒了......”

周明玉提醒:“那您小心着脚下。”

岑阅:“......”

得,白高兴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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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从主卧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床上多出来的枕头和被子,就知道沈途的意思了。

见沈途进来,白秋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频繁了?”

沈途说:“我这个年纪,一周3-4次才正常。”

什么?

3-4次?

一周七天,那岂不是隔一天一次?

白秋反对:“可我们以前都是一个月3-4次的,都是你说好的。”

沈途说:“谁跟你说好的一个月3-4次?你出去问问,谁家新婚夫妻一个星期一次?”

啊?

白秋有点傻眼。

让她出去问人家夫妻生活的频次?

沈途睨着她,说:“你不是最爱八卦了?可以顺便打听人家夫妻间的情事。”

白秋听出来了,他这是故意嘲讽她呢。

“我没那么八卦!”白秋没好气的说。

沈途掀被子躺下,道:“不八卦刨根问底的打听岑阅为什么分手?”

这个......她确实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