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阅挂断电话,道:“一听就是我表嫂,一分钟都等不了了,走吧,下周再来收拾。”

“等等。”周明玉打开柜子,装了几件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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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确实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边挤奶边指挥沈途收拾东西。

今天长辈都在家休息,白秋像火烧屁股似的,亲了两口闺女,念叨着妈妈爱你之类的糊弄人的话就跑下了楼。

岑阅自告奋勇要开车,然后车子一路朝西。

坐副驾驶的沈途问:“开去那个郊区?再往前开就出市了。”

“郊区有啥意思,咱们去走一下草原天路之类的,再不去就得等明年了。”

“明玉周一得上班。”沈途提醒。

“她不上,她得去房管局做过户手续,中午到就行了。”

沈途没办法,谁握有方向盘,谁就有话语权。

白秋压根不关心去哪,只要在路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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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正好。

车子向北,经停张家口,四个人下车吃了个饭。

下午又往外开了很久,白秋终于忍不住说:“岑阅,要是你说走错了路我打死你,草原呢?”

岑阅笑说:“我如果要错了,那只能是高德错了。”

“今天保证让你看到电脑桌面还不行?”

白秋又听信了他的谗言。

又坐了好久的车,终于看到草原的样子了。

证明了岑阅没有开错路。

山丘一个接一个,岑阅将车停下来,问周明玉要不要拍照?

周明玉看他兴致很高,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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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看岑阅撅着,蹲着给周明玉变着花样拍照,喊道:“岑阅!你现在行了,人生有指望了,就忘了自己的恩人了?嗯?”

岑阅赶紧狗腿的表示他好久没拍了,先练练手。

秋风拂面,沈途将白秋的碎发别到耳后,嘱咐仔细脚下。

“啰嗦。”

周明玉看着他俩,心中感叹,爱是具象化的,就像沈途之于白秋。

很琐碎的小事,就能看的出来。

白秋想玩,沈途就永远不会扫兴,即便是生完孩子,也不会说让她看孩子,等孩子大一些再去那些老生常谈。

想和做是两回事。

做了才算,想不算。

也许没有那么多等以后,18岁的喜欢的东西,28岁得到,但是不会再有18岁的欢喜。

她真是羡慕活的那样肆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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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的蒙餐。

这是周明玉第一次喝这种奶茶,非常喜欢。

原来奶茶是放在暖壶里的,而且还能放牛肉粒。

也是她第一次吃沙葱。

她以为沙葱是像毛洋葱那种东西,结果竟然像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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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房间,白秋关上门就说:“岑阅今晚大概又要得逞了。”

沈途洗了个手,将吸奶器拿出来,问:“涨不涨?先吸完了再洗澡。”

白秋低头摸了一下,说:“是很胀,但是胸大呀!”

“去洗手。”

房间是套间。

沈途坐在沙发上,将用具摆好。

白秋撩开衣服,享受沈途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