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阅叹息一声,躺回床上。

才将手垫在头下,立刻想到没洗手,忙喊住岑策:“哥,你先陪我去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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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阅大半夜的躺在海河边喝多了给冻发烧的事没有瞒住,这种丢脸事在白秋不经意的传播下,被亲戚们知晓了。

纷纷都来医院看岑阅。

岑阅脸烧的比体温还高。

在医院坚持了两天,第三天死活要出院。

出院后立刻跑去找周明玉。

周明玉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不冷不热的说:“你病好了。”

岑阅说:“托白秋的福,我家亲戚都知道了我的丢脸事,都来医院劝我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想住也住不下去。”

岑阅说着还咳嗽两声,周明玉心软,就给他放了进去。

周明玉问:“你还发烧吗?要不要量量?”

“上午才输完液,现在不知道。”

“那你还跑出来干什么?!”周明玉说着找出温度计,甩了几下,递给他。

“我怕徐杭会缠着你,趁虚而入。”

“我俩是男女朋友,你才是那个心怀不轨的人。”

岑阅说:“周明玉,我有点头疼,我想躺会儿。”

“不行!你就坐在沙发上量!”

“你的心真狠!”岑阅幽怨的说。

“你量完赶紧走,我和徐杭约了饭。”

岑阅一听,蹙眉不满的说:“怎么能这样呢!”

“对我始乱终弃!”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对我负责!”

“别胡搅蛮缠!”周明玉气道。

“我不管,反正你出去吃饭,我就跟去,我跟徐杭实话实说。”

“你无耻!”

岑阅将体温计拿出来,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喃喃道:“跟他说清楚吧,我知道你没放下我,那种情况下,谁还管我的脸面啊,只有你会在乎。”

正当岑阅以为周明玉心软了,周明玉就一把推开了他。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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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晴总在医院待着也不是个事,白秋一点事没有,早就回去上班了。就办理了出院,但也没敢去上班,而是请了病假。

白秋虽然手黑,但毕竟身边都是警察,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她心里清楚。所以拖把打在了李婉晴的脖子上,而不是头上。

后续问题沈途不让白秋知道,白秋也就没再问。

派出所也没联系过她,白秋知道不是沈途就是银临,帮她把后续的事情办妥了。

人们只愿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沈途被泼了脏水,白秋郁闷,但也不能在楼里挨个解释,说我老公没有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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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低声下气的求周明玉的事,通过白秋的传播,岑春玲也知晓了详情。

侄子不争气,当长辈的能有什么办法?

岑春玲心疼侄子,从下面调研回来,跟副驾驶的秘书说:“小李,等会儿挑两样特产,给小周送去。”

小李没有问别的,只说好的。

午休的时候,就给周明玉送了过去,并说是领导带回来的,免得这姑娘以为是别人送的,比如:领导的侄子。

周明玉很惊讶,连连道谢,并且说:“请帮忙转达,谢谢领导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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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阅像个黏皮糖一样,只要不忙或者没有局,就天天来楼下守着。

徐杭怕周明玉为难,送她到楼下就走。

今夜岑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