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听了有点难受,嘱咐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阅挂了电话,岑春玲想到侄子可怜巴巴的在外面坐着,心疼坏了,抱怨:“你姑的心是真狠啊!”
说着就去给沈曼意打电话去了。
沈途看了看母亲的背影,目的达到,上楼去找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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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散场快到午夜了。
岑阅找遍了停车场都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车。
想来今天人多,不好停车,他们可能是打车来的。
岑阅只好在出口附近等着,但人太多,他最终没能看到周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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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曼意让他去公司上班。
岑阅依旧说不去。
吃完饭就去祠堂跪着。
“你天天弄这副样子给谁看?”
“您。”
“昨天回来又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人太多,没见到。”
沈曼意没有上当:“你不用在我这装可怜,你想见那姑娘什么时候都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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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沈曼意不舒服,下午就没去单位。
然后就见岑阅要出门。
沈曼意问:“你干什么去?”
“市档案局。”
岑阅再次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他看到了那辆前几天在体育馆怎么都找不到的车。
那男人也等在了门口。
真是......冤家路窄。
周明玉穿着短袖的白衬衫,衬衫下摆扎在深色的裤子里。
手里拎了一个帆布包,里面看样子是书。
她不算顶好看,但是在人群里他一眼就找到了她。
但是......
那个男人下车给她拿包,还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她脸上都是笑意。
上了车,那男人好像俯身要亲她,她似是害羞躲了一下......
四目相对......
岑阅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们亲昵。
周明玉轻拍了一下徐杭,低声道:“走吧。”
他们走了,留下岑阅坐在车里。
很快,下班的岑春玲刚出大院门就看到了侄子的车,定睛一看里面坐的可不就是岑阅。
岑春玲赶忙停下车,过来敲了岑阅的车窗。
只见侄子一脸落寞。
“那姑娘走了?”
岑阅点点头,不说话。
“走,跟小姑回家,小姑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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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春玲路上喊了沈途和白秋来家里吃饭。
白秋听说是岑阅来了,问沈途他怎么来了?
“说是去档案局门口等姑娘,被我妈看到了。”
白秋哼了一声,道:“那可真是够巧的,他明明可以去人才公寓等,却非得等在档案局。”
沈途说:“他最近确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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