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送过。”岑阅不由分说的跟她往外走。

期间他们路过了金店。

是被王美愉撞到的那家。

往日的好历历在目,如今都已成前尘往事。

“岑阅,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送,也不会让你送。”周明玉语气平静。

“外面大风小刮的,你拗什么?”

周明玉止住脚步,目光沉沉:“岑阅,咱们好聚好散,以后见了面你想打招呼就打,不想打不就打,就是别对我好了。”

这段时间的忙碌,让周明玉沉静了许多。

岑阅一直对她都挺好。

虽然她无法像岑阅那样分手后还可以继续相处或是做朋友。

但曾经的好是真的,她对他没有怨,但也不想再见到他。

她不想再被困在原地,她想走出来,所以好聚好散是最好的结局。

她目光淡淡,岑阅心慌慌的,他好像要失去什么,抓都抓不住。

周明玉走了。

此时的岑阅还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死了心,她决定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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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的怀孕跟别人不太一样。

很多人知道怀孕后的第二天就开始难受不舒服。

但白秋恰恰相反。

她想吃晚饭,想吃这个,想吃那个,想到啥就想吃啥。

沈科长半夜经常要跑出去给她买宵夜。

周边的都吃够了,沈科长才解脱,因为太远的店铺外卖小哥更快。

沈科长说她是大馋丫头,但心里还是高兴的。

因为白秋本来就瘦,要是孕吐那就更麻烦了。

白秋每次吃完都会唉声叹气,摸摸自己的肚皮,说明天坚决不吃了。

沈科长立刻提供十足的情绪价值,说都是孩子需要,是孩子想吃,孩子需要大量的能量,所以不会变胖的。

白秋在沈科长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中迷失了自我,鼓起来的不止是肚皮,还有5毛钱的胸。

白秋觉得高兴,室内供了暖,白秋就穿着新内衣在家晃悠,来回的照镜子。

要不就是穿那些小胸就空杯的紧身连衣裙,沈科长只觉得晚上回家眼睛快乐着,身体遭罪。

沈途只好拆穿她,说你的胸就大了一点,和原来也差不了多少。

白秋却信心满满,说我今天能涨到6毛,明天就能7毛,早晚涨到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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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12月,北方更冷了。

非联考省份开考了。

白秋比周明玉还紧张,安慰说心里别有压力,今年不行就明年,只要老头不退休,咱们机会多得是。

周明玉心里的压力比所有人都大,但她面上不显,因为她已经做了决定,她把远郊和综合执法都考了,哪处开花去哪处。

白秋心里虽然不支持她的这个想法,5年的服务期,家里也不好把她借调到市区清闲的部门。

但那是她的选择,她也不便再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盼着她能考上。

周明玉请了假,做最后的突击,然后奔波在各个区域的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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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考完,白秋才想起来,说应该去山上求一下的,我听很多人说求完了很灵验,一准上岸。

沈途搂着一下媳妇涨了点肉的软腰,说:“咱们已经尽力了。”

接上周明玉,三个人去吃了晚饭。

白秋让周明玉放好心态,等1月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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