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岑阅忙拦道,“她怎么样啊?”

“不知道。”

“你们今天不是才见过?就什么都没说,只闷头干饭?”

“说什么?说她报了远郊的基层岗,还是要去考综合执法?”

“你没拦着吗?”

“拦什么?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一个普通科员。”白秋没好气的说,“你就算贵为岑家的二少爷,能给她解决工作吗?”

“你除了坏了她的清白就是纠缠她,你还能有什么用?”

“挂了吧,我才不吃你的饭。”

“你别再让她花钱了!”岑阅忙道。

“你这个前任少操她的闲心!”

岑阅讪讪的挂断了电话。

如果周明玉去了郊区,他们更难见到了。

烦!

岑阅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将夹烟的手伸到外面,抽到一半,就捻灭了烟,开回了母亲那。

沈曼意看了看小儿子,没好气的说:“你要是再敢来我这耍,我就让你爸收拾你,他等会儿就到家了,你长点眼。”

岑阅坐在母亲对面的红木沙发上,说:“我以后都不耍脾气了。”

沈曼意不相信小儿子会突然变乖,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等他的下文。

“那姑娘现在在东城区大院干临时工,您给她弄个正式工作。”

果然!

沈曼意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你以为你是谁?!还敢指使我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你要上天啊!”

岑阅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道:“我不管,那姑娘学历低,只能考偏远郊区的基层,但只要她去了郊区,我就追着她去,您爱咋滴咋滴,反正家里还有我哥。”

“要不您就给她弄工作,我也算对得起她,不枉好过一回!”

沈曼意厉声道:“你再敢给我说一遍试试?!”

岑阅知道对付他妈得软硬兼施,就软了语气,说:“妈,我坏了那姑娘的清白,就给她买过三个金镯子,她还托沈途都还给我了,是我对不起她。”

“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犯傻。”

沈曼意话说的难听,但也是事实。

一件事要是指望别人的良心的时候,那么这件事大概率得让人失望了。

“让她长长脑子也好,免得以后还得被男人骗。”

岑阅:“......”

“我没想骗她。”岑阅解释,“我是真喜欢她。”

“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

沈曼意拆穿他:“你明知这个结局还坏她的清白,你要是说我不娶你,以后要跟你分手,你看她还跟不跟你睡?这说白了不就是骗她的身子吗?”

“她今天的结局,配得上她的认知。”

岑阅讪讪的,然后立刻发现跑题了,立刻道:

“妈,是我良心过不去,她是我喜欢的姑娘,我不想愧疚一辈子。”

沈曼意不在乎那个小姑娘的伤心,她但凡有一点智商,也知道这是个注定伤心的结局。

但她在乎儿子的感受。

小儿子心软,她怕他悔,也怕真的越拆越紧,反而成全了他们。

“不争气的东西!”沈曼意骂了一声,说:“你回去吧。”

岑阅不想走,还想再跟母亲说说,沈曼意拦道:“哪有那么好办?等着吧。”

岑阅高兴了,说:“我留下陪您吃个饭。”

“你少在家气我,赶紧走。”

“我没地方吃饭。”

“家里不做你的饭。”

岑阅:“......”

-

岑阅虽然不在体制内,但也不是全然不懂的小白。

就算母亲肯帮忙,笔试可拼的是真功夫,必须入围才行。

光入围还不够,总不能几十人考试,你最后一名入围,然后面试第一?

所以,岑阅去人才公寓找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