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说:“天气暖和了,你不是念叨要收拾几件衣服,先去收拾吧。”
白秋给这事忘了,立刻起身去屋里收拾换季的衣服,留沈途在客厅陪着叙话。
沈途跟岳父大人可以说是很熟,白同文也是看着沈途长大的,两人聊起工作上的事来没完没了。
白秋的东西都收拾完了,见他们还在叭叭,立刻说:“爸,别说了,我们回去了。”
邢艳霞伸手去提白秋的行李包,说:“我送你们下去。”
“不用。”白秋往后一躲。
沈途见状,赶忙将包拎了过来,说:“邢姨,我来就行。”
邢艳霞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我去帮你们拿水果。”
沈途说:“邢姨,都给我吧。”
最后邢艳霞还是热情的提着东西把他们送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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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车门后,白秋脸色仍然不好。
沈途也没劝什么,未经他人苦,他不可能感同身受她的心境。
沈途道:“你不算战败,别气着自个。”
“怎么不算?她还不是嫁了进来?!”
沈途说:“嫁进来不也得看你脸色?”
“摆个脸色对她能有什么伤害?我的家不还是没了?”
沈途心道家又不第一天没的,杜阿姨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
再说家对你而言是没了,但对你爸来说又有了。
第20章 沈科长,你干经侦可惜了
沈途道:“你不来,那不是更趁了别人的意。”
白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才道:
“你闭嘴吧,我不爱听什么你专捡什么说!”
“你这么没眼色,怎么当上的科长?!”
沈途:“你说呢?”
“靠你爹呗!”白秋没好气的说。
“靠业务能力!”沈途强调。
白秋嗤了一声,道:“你信吗?”
沈途无语,说:“别你升不上去,就觉得别人都菜。”
“我是干经侦的,不是舞蹈跳的好就行。”
白秋不以为意,说:“现在不都是大数据了吗?”
“就像扫黄,谁天天半夜399,499的收款,不就是卖淫的么?”
“那叫失足妇女。”沈途强调。
“失什么足啊,不都是心甘情愿的么?”白秋说,“往床上一躺来钱多块啊,送外卖车轮子跑飞了一天才挣几个钱?”
沈途打了个转向灯,变了个道,说:“现在虽然不乏心甘情愿的,但我们国家坚持扫黄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如果我们像附近那些小国家一样,靠性交易合法化拉动GDP,那么将出现一万种逼良为娼的办法,尤其是底层女性。”
“她们在当下社会的生产力不如男性,她们会被诱导,洗脑,拐跑,恐吓去从事性交易,从而失去在这个社会平等的权利,被物化,甚至奴化。”
“从而衍生出来的是拐卖妇女以及器官贩卖。”
“所以禁止汽车改装防的不是炸街小伙,是超载的大货车。”
“不准买卖宅农村基地,防的也不是退休老头老太太下去抄底,是防止圈地连农民祖坟都不放过的资本。”
听他一板一眼的说教,白秋简直无语:“沈科长,你干经侦可惜了,你该去当老师,那么爱给人上课。”
沈途:“......”
一会儿,沈途道:“岑阅说五一去露营,你要不要去?”
“要住下吗?”白秋问。
嗯?
住下?
开车到家才几十分钟,沈途不理解为啥要住在公园?
但沈途还是好脾气的问:“你想住?”
白秋点点头,她还没在外面住过,所以很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