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学学看,不行再让白秋给你找个机构。”

沈途没再说别的,见周明玉要走,岑阅赶忙上去,说:“等下我送你回去吧。”他说完感觉太突兀,立刻又补充一句:“书沉,不方便坐车。”

周明玉淡淡道:“不用,我放在办公室,一天拿一本。”

岑阅被堵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周明玉走后,沈途才说:“你真是多余。”

岑阅来的时候,高兴的很,这会又蔫了。

周明玉都懒得搭理他,他还颠颠的跑来,可不就是多余!

“算了,也没什么意思,走吧。”

上车前,岑阅又说:“我不需要陪了,我走了。”

沈途道:“你开车注意安全。”

上车后的岑阅,脸上都是失望。

她看着过得很好,至少没有他想象中难过。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是因为自己的钞能力?

或者一直都是他上赶着的原因。

这个认知让岑阅更加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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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下班了,周明玉挑了两本书,放在手提袋里,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时间就到了。

今天她没有去瞎逛,因为要看书。

到了公寓关上房门后,周明玉的脸色再也不复之前的平静。

如果她真的能这样平静,除非......她没爱过。

此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分手后不能做朋友。

她会痛,会难过,会嫉妒,她根本不能面对他。

如果真能做朋友,除了没爱过,那就只剩还爱着,始终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她不想做这样的自怨自艾可怜虫,人要去执着有意义的事。

她的人生还有太多比爱情重要的事。

比如柴米油盐的生存,比如母亲的养老,比如抓住时机,有朝一日能上岸。

至于买房的愿望,看来要破产了。

周明玉发了一会儿呆,立刻拿起书和一个新笔记本,坐在沙发旁的小桌子前,开始学习。

她不能什么都指望白秋,人得懂得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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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的排卵期到了。

晚上沈途问的时候,白秋遮遮掩掩,不肯说是不是排卵期,晚上睡觉时也顾左右而言他,不肯配合。

沈途掰过她的脸,问:“不想生?”

“我有点怕。”白秋小声说。

沈途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是和他从小长到大的姑娘,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你怕什么呢?”沈途轻声问,“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我们生一个像你的闺女,给她穿漂亮的小裙子,我们保护着她长大,让她像你一样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白秋皱眉打断他,“我就是这样的?”

“以我的视角是这样的,以欺负我为乐。”沈途说。

“咦?你不应该是想要儿子传宗接代吗?”

沈途笑说:“我的岳父大人都没这个思想,我自然也不敢有。”

“可......”

“可我攒好几天了。”沈途打断她。

嗯?白秋有点惊讶,怪不得这几天这么安分守己。

沈途继续哄道:“有的人半年才成功,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单位有对年轻时不要,后来要不上,现在准备去做试管,听说得打一百多针。”

“啊?”白秋吓了一跳,“扎谁?”

“你说呢?谁受孕扎谁呗。”

白秋最害怕打针,立刻就屈服了:“那今晚就安排吧。”

沈途又摸了摸她的脸说:“别怕,缘分到了闺女就来了,都是注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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