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阅赶忙翻过她的身子,只见她满眼泪水,止都止不住。
岑阅慌了。
“别...别哭啊......”
“你怎么了......”
她哭着说:“岑阅,你下次别这样好不好......”
“我......我这样跟那些不自爱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岑阅心尖一疼,将她搂进怀里。
“都是我不好......”
“是我强迫你的......”
“不自爱的那个人是我......”
“我下回不这样了......”
“我再也不胡来了......”
“我保证......”
“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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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霞光穿破了云层,金色的光芒洒向远山和足下的草地,还有坐在折叠椅上的两个人。
周明玉靠着岑阅的肩膀,望着云层,眼泪又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新的一天开始了。
可惜......
他们没有明天。
可我......
是真的爱你。
周明玉睡着了,岑阅轻轻地与她十指相扣,这一刻,他想到了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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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说吃鱼,沈途就挽了裤腿,拿了抄网就带她下了水。
白秋嘶了一声:“还挺凉。”
“别抽筋。”沈途提醒。
白秋兴致很高,说:“我没事,你快抓鱼吧。”
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天也热了起来,但手中的网兜仍然空空如也。
“沈途!”
“你怎么那么没用!”
“你说你钓鱼空军,捞鱼怎么也这么不济?!”
沈途被骂的有点没面子,说:“你行你上吧。”说着就将抄网递过去。
“我说你是为了让你进步。”白就没好气的说,“反思一下是哪出了问题,赶快改进。这要是跟你哪天落难了,守着鱼也得饿死。”
这时岑阅的车开了回来。
沈途嘱咐:“等会儿你别提早晨的事,免得小姑娘脸上挂不住。”
“知道了,不用你嘱咐。”白秋说。
见岑阅下了车,白秋喊他过来。
“岑阅,你下来捞点鱼。”白秋说,“人果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上帝大概是给他关了这扇窗,他这辈子注定跟鱼无缘,所以捞了一早晨,一点鱼腥都没捞到。”
岑阅开始脱鞋,说:“我不用搭手,你回去吧。”
白秋泡够了,立刻跑了。
岑阅朝沈途伸出手,说:“拿来吧。”
沈途有点郁闷,将抄网递给他。
岑阅笑说:“有些事不是努力就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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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张罗做饭去了。
但她不善厨艺,只好把周明玉叫来了。
然后两人分工,一个切菜,一个炖煮。
白秋跑到溪边,喊:“岑阅,抓到鱼了没?别让表嫂白夸你。”
沈途立刻拿着岑阅的网兜准备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