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多的太阳不烈,溪水也晒热乎了,正好蹚水。
等她俩走远了,岑阅说:“我忘带了,你给我来俩个。”
他虽然没明说是什么,但沈途一听就懂了,说:“我就带俩。”
岑阅说:“你俩还有用的必要吗?她这两天是排卵期,不用一准怀上。”
“你不能忍两天。”沈途说。
“要不你分我一个?”
沈途从车里将那两枚套拿了出来,想了想,怕岑阅不管不顾,还是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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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了一下午的车,晚上玩了一会儿,四人就早早的进帐篷休息了。
白秋早早准备好了纸巾湿巾,白秋问:“套呢?”
沈途脱了T恤,说:“让岑阅要走了。”
“嗯?那咱们咋办?”
“我不弄进去。”沈途说。
白秋不满,那样不能尽兴,说:“你真是舍己为人的好警察。”
沈途叹道:“我还是他表哥,他说这两天是危险期,你也不想周明玉怀孕吧。”
“就不应该让岑阅来!”
“行了,小点声。”沈途说。
“离着这么远,能听到个毛线”白秋忽然住了口,说:“你还骗我说有过堂风,你早有预谋。”
沈途脱了裤子,说:“我关灯了。”
“调暗点,别都关了,我不喜欢黑灯瞎火。”
沈途轻笑:“你以前不喜欢开灯。”
“这不是迷恋上你的身子了么?”白秋羞答答的说,“快躺下,今天我在上面,我怕你控制不住。”
沈途说:“不脱睡裙?”
“还是别脱了,万一他俩来,这不废了吗?”
“脱了吧,他俩不会来的。岑阅把套要走了,肯定忙活去了。”
白秋想到他俩在帐篷里做什么,脸立刻就红了,赶忙钻进被窝,说:“还是别了,这太......不像话了。”
沈途将她搂在怀里,说:“真不做了?”
“就不该让这俩电灯泡来。”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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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帐篷里的岑阅可没这个觉悟,从沈途那要来的两个套,必须不能浪费。
周明玉心里羞的紧,但还是顺了他的意,紧紧的咬住被角,予取予求。
她白嫩的脊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岑阅钳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结束......
直到......
“岑阅......”
“求你了......”
周明玉失了力,感觉自己随时会倒下......
岑阅赶忙搂紧她的腰腹......
夜,终于归于平静。
他搂着她,低低的喘息......
好半晌,周明玉才说:“你最近太不晓得节制了......”
岑阅眉梢舒展,说:“老年人才需要节制,我不需要。”
他忍不住咬了咬她光滑的肩头,说:“睡吧,明早带你去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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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天才蒙蒙亮,沈途就听到了开车的动静。
白秋迷迷糊糊的说:“他俩干嘛去了?”
“估计是去山顶看日出了,你要去吗?”
白秋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再睡一会儿,你叫我。”
沈途搂了搂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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