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立刻瞪了他一眼。

机锋过后,两人就不再说话。

白秋说:“吃饭吧。”

三个男人收了鱼竿。

周明玉已经在舱里跟着搭手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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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去时候,沈途果然对得起空军大师的称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白秋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沈科长,你到底会不会钓鱼啊?”

“你看岑阅,人家钓了一桶,就连周明玉都钓了两条。”

沈途轻笑:“所以说咱俩才是两口子。”

白秋看了看自己的空桶,强调:“我本来就不会钓鱼。”

邵屹将桶里的两条鱼都放了,说:“各有各命,随他去吧。”

沈途眼一眯,岑阅立刻岔开话,笑说:“我的不放,作为一条鱼,落到我的手里,他的命就是死。”

“晚上找个加工菜馆,做个十八般吃法,咱们喝点。”

邵屹的目光落在岑阅腕上的那块腕表,没再说什么。

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岑阅虽然不玩车也不玩表,但不耽误他有好车有好表。

这表当时一共买了三块,是岑春玲送给他们的成人礼。

岑阅不在体制内,沈科长不敢戴的表,他当然可以随便戴。

衣冠镇小人。

邵屹算有钱,但跟岑阅这种富二代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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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岑阅果然找了菜馆,将那些鱼加工了,做了好几种吃法,不过邵屹没有参加。

回到房间,关上门后,白秋立刻说:“这下你高兴了?”

沈途睨了她一眼:“你哪里觉得我高兴?”

“你今天耍了一天威风,还不高兴吗?”

“这个同学不是什么正经人,你离他远点。”

“你只见了他一次,就敢这么断定,你是谁?他肚里的蛔虫吗?” 白秋唱反调。

“我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但我对他没有滤镜。”沈途说,“他上大学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他现在人品不怎么样。”

白秋哼了一声:“说我对他有滤镜,我看是你对他有滤镜。”

“一个男人结了婚,忠诚是做人的最低标准。”

“人家对我根本就没有意思,一切都是你的被迫害妄想症。”

“反正你以后不准去见他。”沈途懒得跟她争辩,直接给出结论。

“沈途你讲不讲道理啊?他就住在这个酒店,我怎么能不见他?假装不认识吗?”

“他要是识趣,明天一早就该找借口走。”

“人家用你管吗?你是谁?宇宙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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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

岑阅进了房间就往沙发上一摊,说:“可累死我了。”

周明玉道:“你还知道累啊?”

“你这不废话吗?我肉体凡胎的也不是神仙。”

“周明玉你给我按按呗。”

周明玉拒绝:“我也累着呢。”

岑阅笑说:“现在不累的,可能只有隔壁那两口子。”

“他俩一准在房间里吵架呢。”

周明玉叹道:“今天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不应该让那个邵屹去。”

“不让他去?沈途来这不就是为了他吗?唉,别管他们了。”岑阅站起身,“咱俩赶快洗澡睡觉,我先洗。”

昨天她累坏了,先去洗的澡,结果他洗完澡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要不咱俩一块洗也行。”

“我不要。”周明玉直接拒绝。

“你不洗今天也逃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