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玉的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怎么会是这样呢?
她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没有落红,岑阅又怎么回信呢?
岑阅会怎么想她?
会不会认为之前都是她的欲擒故纵,其实早就跟别人睡过了?
岑阅洗好澡出来,就见周明玉背对着他,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岑阅坐过去,问:“你”
“你怎么哭了?”
周明玉回过神,吸了吸鼻翼,说:“没事,悲春伤秋罢了。”
岑阅搂了搂她,说:“换衣服吧。”
周明玉说:“你能不能借给我件T恤穿,我的衣服都漏锁骨。”
岑阅瞄了瞄她胸前的痕迹.......
真白啊......
浴巾下的胸也是鼓鼓的......
岑阅感觉自己有点抬头,赶忙站起身,说:“我去给你找衣服。”
周明玉穿了岑阅的白色T恤,扎在了自己的短裤里。
她腿长,屁股翘翘的......
岑阅眸光一暗,心里骂自己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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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阅。”周明玉站在门口喊他。
“来了!”岑阅赶忙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腰,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结果出来只有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的沈途。
“表嫂呢?”
“还没醒。”沈途说。
谁好人睡到这个点还不醒?
岑阅随即就发现了他脖颈上深色的牙印。
对,不是吻痕,是牙印。
也许是昨晚的,也许是今早的,也许是昨晚和今早的。
岑阅了然一笑,说:“下楼吃饭吧,再不去就毕餐了。”
到了餐厅,沈途让服务员煮了一份鸡汤米线。
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端了一份鲜虾肠粉,就了上楼。
岑阅小声说:“闷骚的老男人。”
“就这白秋还叽叽歪歪的,他们这样不出屋,去哪都一样。”
周明玉听懂了岑阅在说什么,脸有点红,她很难想象沈途那种看着正正经经的人会跟媳妇腻歪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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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途不是那种人,但白秋是。
自从她get到沈途的性张力后,就从心底的馋他的身子。
尤其是他那个公狗腰......
沈途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都捡起来,一扭头就见白秋坐在床上,咬着唇盯着他的......腰?
“看什么呢?”
“幸好你是我老公,我要是你领导,可经不起考验,肯定千方百计的把你弄到床上。”
沈途哼了一声,说:“就你那个智商还想当我领导?你但凡争气点, 爸也不会让你去那个部门。”
白秋娇嗔:“你这么牛不也得娶我么?”
“嗯。”沈途没再接着说,“别刷手机了,起来去刷牙吃饭。”
“不饿。”
“快点,米线要坨了。”
白秋想起刚刚刷到的视频,咬着唇角:“你驮着我做个俯卧撑我就吃。”
“那你饿着吧。”
“就做一个还不行吗?”
“我才吃完饭。”
白秋噘嘴不说话,沈途只好去拿了干净的浴巾扔给她:“就一个。”
白秋高兴了,立刻就裹了浴巾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