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干还不行吗?”
“不要,我喜欢自食其力。”
“那我看你干。”
“不要,你会让我分心。”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你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啊?”
岑阅哼哼两声,说:“这世上没有好看而不自知的男人,我经常跑健身房自然是注重个人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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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屹打来电话,说他明天出差,问白秋要不要凤梨酥。
上次的凤梨酥吃完了,白秋确实还挺想吃的,说:“你帮买我带两盒吧,多少钱我转你。”
邵屹轻笑:“两盒凤梨酥你至于这么客气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总让你破费给我带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我下午到,你晚上赏脸一块吃个饭就行了。”
“行,明天我请你。”白秋答应下来。
白秋挂断电话,沈途正好下班到家。
“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呀。”白秋过去接过他摘下来的手表,放好。
沈途说:“今天给竞白办点私事,去了一趟郊区。”
“私事?”白秋的八卦之心又犯了,问:“啥私事儿还要跑郊区。”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小姑娘,竞白给弄去基层锻炼了,让我找当地的一把手,给照顾一下。”
“什么?”白秋有点不敢置信,追问:“然后呢?”
“没有了,不过听说是陆南驰跟女朋友亲自去送的人。”
“嗯?这么重视?”
沈途点点头:“那姑娘长得很漂亮。”
白秋挑眉:“你想说什么?”
“竞白现在终于跟那个草包离婚了,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
沈途笑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心里早就这么怀疑了吧。”白秋说。
“不,我没有怀疑,是你怀疑的。”
白秋立刻掐了他一把,气道:“我是你的犯人吗?你要这么跟我说话?”
沈途一把搂住她的腰,说:“今年可能比较流行爱上灰姑娘的戏码。”
“然后呢?”
沈途说:“岑阅他俩的事被家里知道了。”
“你姑什么态度?”白秋最关心这个。
见她这样,沈途无奈,道:“还能是什么态度?不同意呗。”
“那岑阅的意思呢?”
“得过且过,先拖着呗。”
白秋叹息:“我比周明玉还盼着他们能有个好结果。”
可这不是她能改变的事情。
沈途说:“还得他们自己争气,他们要是经得住考验,修成正果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不是古代那种阶级分明的吃人社会,随便一顶帽子就能断送一个人的一生。
如果要想家里同意,还得自己能经受得住考验。
就怕以为的一往情深,不过是一时兴起。
白秋说:“我明晚不回家吃饭,你在食堂吃完再回来。”
“嗯,我明天加个班,你明晚约了谁?”沈途问的随意。
白秋已经想好了说辞,道:“明天约了季莱。”
沈途瞄了她一眼,点点头,嘱咐:“少喝酒。”
“不喝。”
“改过自新了?”沈途看着她问。
“季莱他老公发话了,不让她再喝酒了。”
“嗯,能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