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原来便宜多少?”
“两块。”
岑阅:“那是挺便宜的。”
“等我下回拼团时喊你。”
岑阅:“......”
岑阅启动了车子,说:“周明玉,我送你个车吧。”
周明玉说:“我才给你花200块钱,你就要送我个车?”
“送你个便宜的小电车,保费保养都便宜。”
“你快打住吧,我好不容易的存的那点钱都得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岑阅说,“就算不同意跟我在一起,也不用你给钱。”
“拿人手短,我一向不喜欢吃嗟来之食,我就有7万块钱,还得算上下个月的工资。你要是买比7万贵的,我还得负债给你打工,你的好心可千万别发散到我这。”
“你真傻。”岑阅说。
“是你傻。”
“你知道我傻还不薅?”
“志不在此。”
“那我今天能上去吃个饭不?”
“不行。”
“我后备箱有一箱车厘子,跟你换还不行?”
“不换。”
“吃完饭,我跟你聊聊工作行不?”
“好吧。”
他还是她的上司,他能教她点东西,总比靠自己悟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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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岑策问弟弟:“妈说给我拿的车厘子呢?”
岑阅说:“吃了。”
“你一晚上吃了一箱?”
“对。”
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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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日渐渐冷了,周明玉发完工资后将钱转到了零存整取里,想着第一个十万就要指日可待了。
成年人的安全感是什么?
大概只有账户里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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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沈途刚到家,白秋就凑上来说:“沈科长,你可真厉害,还真让你说着了。”
沈途见她这个八卦的样子,问:“说着什么了?”
“就是我们那个新调来的同事,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
沈途其实没什么兴趣,但还是问:“你撞破了?”
“那到没有。”白秋说,“我今天去逛商场的时候,发现了她和一个老男人在金店里看金子。”
“然后呢?”
“那男人都快能当他爸了,两人手拉手的,跟热恋似的,咱俩出去都不会领着手。”
“谁好人能找这么大岁数的,所以我推断这两人有不正当关系。”
“没证据你可别瞎说。”沈途道。
“我嘴严着呢。”
“有证据也不能说。”沈途嘱咐。
“我晓得。”白秋道,“怪不得总给我说那些伺候男人的事,这种老男人没吃过没看过,这么三天两头的换着花样勾引,可不就得丢了魂。”
“这岁数的男人一准是有老婆的,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嗯嗯。”沈途随意应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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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个月从北塘回来,岑阅一直忙到现在,才喘口气就给沈途打电话,问要不要去滑雪。
沈途说年底很忙,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