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玉没有伸手,自己从水里站起来
岑阅快走几步,在岸边两人的鞋子捡起来,说:“别穿了,拿东西去冲一下。”
“谢谢。”
两人光着脚往车子走,岑阅问:“扎不扎?”
怎么可能不扎?
但周明玉说:“还好。”
“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拖鞋?”
“不用,脚丫子踩地上也挺有意思的。”
到了车旁,岑阅将自己的拖鞋找出来放在周明玉的脚边,说:“你先穿我的。”
那是一双男士凉拖,周明玉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她洗完澡总不能光着脚出来。
鞋子大,但周明玉的脚小,泡的白白的,深色的鞋子和白嫩的小脚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岑阅的眸光一暗。
“岑总?”周明玉又喊了一遍。
岑阅这才回过神,问:“怎么了?”
“我问水是热的还是凉的,凉的我就不洗头了。”
“热的,我告诉你怎么用。”
沈途伺候完白秋洗澡,又去将她换下来的衣服去过了一下水,让岑阅拉了绳子,将衣服晾上。
因为没有吹风机,白秋头发长,沈途又搬了椅子坐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岑阅看着沈途忙活,忽然觉得季朵也没那么矫情,可能女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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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岑阅拿铁锹挖了几下,将木炭倒进去。
“现在烤火不热吗?”白秋问。
岑阅说:“提前做好准备,等会儿黑灯瞎火的不好找。”
岑阅可不敢指望她能搭手干活。
“晚上吃什么?”岑阅问。
白秋表示不饿,岑阅说:“那就剩菜剩饭吧。”
周明玉去帐篷将自己收拾妥当,将拖鞋还给岑阅。
她弯腰的瞬间,岑阅一低头就瞄到了她领口里的风光,又白又圆。
岑阅穿上拖鞋,周明玉又说了谢谢,然后去洗衣服了。
岑阅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背影,白色的长裙,随风摇曳,婀娜多姿。
岑阅想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果然很直接,就是管不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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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低声说:“岑阅这厮的狼子野心,装都不装了?”
沈途在身后继续给她擦着头发,说:“你别管了,我都说过了,他不听。”
“他怎么说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白秋哼了一声,道:“他说的好听,对周明玉来说算什么子非鱼?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沈途道:“又不是你亲妹子,咱们管的太宽了。”
白秋说:“这要是我亲妹子,我打断岑阅的腿。”
沈途笑说:“要是你亲妹子,直接嫁他不就完了吗?”
白秋想想也是,这要是她亲妹子,就是一桩好姻缘。
白秋站起身,说:“咱俩去溪边溜溜。”
沈途放下毛巾,跟岑阅交代了一句。
溪边没什么杂草,都是圆润的鹅卵石,夕阳刚落下,温度正适宜。
沈途无声的牵起白秋的手,白秋觉得怪害羞的,立刻就挣脱了,还说:“你干嘛?”
沈途无奈,又去拉她的手,说:“我怕摔到河里。”
“我又不是小孩。”
“听话。”
好吧,白秋没在挣扎,老夫老妻的,怪不好意思的。
小溪拐了个弯儿,两人也跟着拐了个弯儿。
夕阳的余晖和拂面的微风让世间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