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少想点没用的,早点睡觉。”
沈途凑过去,用洗手液仔细的洗手,说:“速战速决,你去铺个浴巾。”
白秋白了他一眼,说:“我看你还是不累。”
然后不情不愿的铺了浴巾。
沈途走到床边,将身上的白色T恤脱了,然后压上了她的身子,说:“解个乏。”
“这是解的哪门子乏?”
沈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你配合点,早结束早睡觉。”
白秋看了看身上男人眉宇间的倦色,没再唱反调。
......
照比刚结婚那会儿的极快,这次算是普通的,这场情事很快的就结束了。
沈途要给她收拾,白秋拒绝了,说:“你自己擦擦赶紧睡吧,我去浴室收拾一下。”
沈途也没再坚持。
白秋简单的去浴室洗了一下,回来后就发现男人半趴在床上,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白秋很难理解男人这个物种,明明累成这样还非得鼓捣这些,难道是真能解乏?
能不能解乏白秋不知道,但男人睡着了是真的,而且还有轻微的鼾声。
算了,看在他日日这么辛苦的份上,饶他一回吧。
白秋躺好,关了小灯,伴着轻微的鼾声,迷迷糊糊之际,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才睡熟的沈途立刻惊坐了起来,接电话的语气没有了睡意,一旁白秋只听他说:“好,明白,立刻到。”
沈途迅速下床,边拨电话边往外走,然后轻轻关上了主卧的房门。
沈途去书房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就见次卧的灯开着,白秋将他的衣服找好了。
沈途将手机扔在床上,快速的穿衣服。
“你去睡吧,领导叫开会,别等我,不知道弄到几点。”
白秋看他神情着急,皱眉道:“这不才开完会么?”
沈途快速的系着衣扣,说:“这么急的会,这回恐怕要抗洪了。”
沈途来不及再继续说什么,将皮带扣好就往玄关走,迅速的换上了鞋。
白秋忍不住嘱咐:“外面风大雨大的,你路上小心。”
沈途出门前扭头看了她一眼,道:“去睡吧,明天雨大就请个假,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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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月底,爆发了山洪,这夜直到天亮沈途也没有回来。
白秋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不由得担心起来。
沈途都被抽调去了,那姑父和银临肯定在一线,抗洪事关大领导的官位,穆竞白自然也在最前线。
白秋给姑姑打了个电话,得知姑父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她宽慰了姑姑几句,挂断了电话。
现在只能盼望,这暴雨快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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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玉月末的款项收齐了,但她被困在了郊区。
这是这个平原地区唯一有山的郊区,昨晚爆发了山洪,她的客户在城区外,所以回城的路不是淹了,就是塌方堵了。
她给公司做了报备,岑策在早晨开会的时候,通知城乡部门暂停出差,一切以安全为主。
销售部门的内部会议,岑阅不需要参会,所以他不知道周明玉被困在郊区,直到第二天,才听公司员工念叨这事。
他去找岑策,问哥哥为什么不告诉他。
岑策指了指窗外:“你看看外面的雨,告诉你管什么用?你是能给她开山修路还是遇水搭桥?”
“你少想点没用的,这年头有部队和警察在前面顶着呢,没有让老百姓饿着的,她肯定饿不着,也冻不着。”
“这天气你敢跑过去,我立刻让妈打折你的腿。”
岑阅被教训了一顿,只好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立刻给周明玉拨了电话。
此时的周明玉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