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洗的很快,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就见白秋站起了身,说:“去床上按吧。”

“为啥?”

“我怕你睡着了,你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我拖得动你吗?”

沈途:“......”

她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这个时候,他知道最好不要反驳。

“你说的都对。”

沈途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叹了一声。

“我趴着还是躺着?”

“躺着吧。”白秋说,心想困了正好睡觉。

沈途躺倒,但是这个姿势白秋不方便,沈途说:“我在你腿上躺会儿行吗?”

白秋犹豫。

“你送佛送到西。”沈途道。

“那行吧。”白秋坐好。

沈途顺势躺到她大腿上。

沈途嘱咐:“你手下收点分寸,国家和人民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我给你按个头,还能把你害死?!”

“你小时候过家家说给我洗头,我头皮里都是你挠的红凛子,我说疼你都不听。”

白秋忘了,说:“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因为疼的是我。我不让你洗,你就像个土匪似的,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洗。”

白秋好像也记起来有这么回事,干笑了两声,说:“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沈科长你可真记仇。”

第60章 他抗洪,她被困

沈途叹了一声,说:“不提也罢,都是被你残害的伤心事。”

“我对你也有好的时候啊?”白秋强调。

沈途哼哼两声:“咱们那个院里,除了我谁敢跟你玩?”

“我这不就在投桃报李吗?!”白秋没好气的说。

“快报吧。”沈途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这回白秋真没折磨他,而是认真的给他按着头。

一会儿......

沈途闭着眼问:“你擦什么了?这么香?”

白秋抬手闻了闻,说:“也不香啊,我没擦护手霜。”

“可能是身上的香吧。”沈途闭着眼说。

“我晚上也不喷香水啊。”白秋有点疑惑,问:“哪种香?”

沈途又仔细的闻了闻,想了想,说:“好像是......月季花的香味。”

月季花?

白秋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形容的是什么香味。

“那叫玫瑰香,季莱去上海出差,给我带回来的老式香膏,洗完澡我在腿上擦了一点。”

白秋说完又继续给他按头。

沈途枕着她的大腿,鼻间都是好闻的香气,他有点心猿意马。

“挺好闻的。”沈途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一度。

白秋随口嗯了一声,连这种香味都分不出来的男人,白秋不觉得跟他有什么好讨论的。

一会儿......

“白秋?”

“困了?正好我腿有点麻了,睡觉吧。”

沈途翻了个身,躺到自己的枕头上,见她下床,忙问:“干嘛去?”

“洗手呗。”

“我新洗的澡。”

“那也嫌你埋汰。”白秋说着走进了卫生间。

沈途笑道:“那我也洗个手。”说着就下床跟了进去。

白秋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问:“你洗手干嘛?”

沈途笑问:“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