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全部都归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吧?我不需要他的赠送,那些财产也是我的,不是吗?”

这话一出口,君景延‘蹭’的一下站起来,不假思索的说:“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这么久了,我没发现你竟然这么狠心!”

“我狠心与我不狠心,于我们的离婚案件,有关系吗?”沈晚淡淡的问他。

君景延:“亏我自从知道你是真的要和我离婚,我就一直都觉得愧疚你,我一直都想弥补,可原来,你竟然能狠心到把我一锅端了!不仅让我赔你十个亿,还要以夺的方式,拿走我全部资产!”

“君先生你想指责我什么呢?”沈晚面无表情的看着君景延。

“你想指责我不该拿?还是指责我拿的不合理?还是什么?如果我不该拿,或者我拿的不合理,不用君先生你指责我,现在是法庭,法官自然会把我驳回的,不是吗?”沈晚目光如炬的看着君景延。

这一刻的沈晚,不像弱女子。

不像常年遭受欺凌的女人。